當看到突然斜刺裡殺出一個又白又嫩、腿又夠長夠圓潤、皮膚又吹彈就欲破,特彆是天生著一張夠萌夠嬌嫩的臉蛋,這一發起嗲來,不要說是象吳力這樣子的魯男子會大感吃不消,你看,那一邊的一個七老八十的白頭發老頭都在一邊看的哈喇子猛往外冒呢。
咳咳,我不是七老八十,而是一少白頭的魯男子好不好!
那個路人甲白頭翁似乎對於秦蘭的眼神有那麼點心靈感應,秦蘭一眼瞪向他,這家夥馬上就色眯眯的回瞪著秦蘭這小白花!
“要死了!這七老八十了還這麼色,也不知道那玩意兒翹不翹的起來了呢。”
秦蘭丟了個凶神惡煞外加殺氣騰騰的大白眼過去給少白頭,嚇的那家夥頭一縮,把頭扭向一邊扮起了縮頭烏龜。
“完了,山雞!我它馬滴不活了我!”
那個叫二狗的家夥見到師傅又要一刀,把石頭一切成四片,又很是敬業的把所有的切麵衝洗乾淨,結果還是,全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一片,完全看不到那一塊切麵上麵有出翡翠的跡象。
便立馬在那裡嚎了起來。
“我去,切來切去毛翡翠都沒出,這不是浪費大家表情嘛。”一個堅持八卦到底的家夥,最後還是沒有見症到奇跡發生,不由的對於二狗和山雞這兩個悲情龍套男的傾情演出,還是表示對結果很是不滿。
吳力不由的撓撓頭,倒不是因為囡囡老是掉渣渣在光頭上的原因,也不是因為菜菜子和他玩兒暖昧讓他不自在了。
這種小事情,對於吳力來說就象是浮雲一般沒有份量。
之所以撓頭,是因為,這都切了四刀了,一塊臉盆大的石頭已經被大卸成了六塊,怎麼就可以還沒有把那抹亮還是沒有被解出來!
看這兩個又是狗又是雞的家夥那失了魂落了魄的樣子,是恐怕沒心思再解下去了。
倒塌了,怎麼可以這樣子呢,我都沒打算跟你們搶這塊石頭,你們自己怎麼就萎了呢!
當然,要吳力提醒這兩個家夥繼續解下去,那也沒有這個sb道理的嘛。
吳力看這兩家夥在那裡淚巴巴的埋頭抽煙,看樣子這石解是不想再解下去了。
不由的有點小時著急了,這石要是不繼續解下去,自己這疑似異能就不能解開了呢!
這怎麼行呢,這撓癢癢撓了半天,剛剛撓到癢處的邊緣就停手不撓了,這不是存心玩弄咱的癢處嘛!
我去,這下子該怎麼搞嘛!
難道對這兩隻禽獸說,爺要買你們這堆破石頭來玩兒過家家?
吳力正撓頭想怎麼的把那塊石頭給打開看看嘛,那山雞紅著眼睛謔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煙頭用力往下一丟後用腳一碾,“各位,這石頭我們不打算解了!三十八萬買來的要是有誰要的話,要是哪位有心要的話,三萬,隻要三萬塊,十分之一的錢包都不到,這些半價賭石就全歸你們了。”
“我去,你這家夥還真不要臉了呀!就這麼一堆送給人都沒有人要的磚頭料,還敢開口要三萬,你這是在忽悠菜鳥還是在罵人呢?”
少白頭這家夥本來還以為沒有好戲看了,準備走人呢。
沒想到那個叫山雞的買主竟然不要臉的來了這麼一出。
就他那對磚頭料,還想賣三萬塊出來,這是準備坑他爹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