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世界c位出道!
“可以通過演唱來傳達感情,”想到貝拉楊可能中文理解不到這麼深的程度,顏然耐心解釋道,“同樣的歌詞可以有不同的表現方式。比如這句‘世俗條框都被我廢棄’可以強硬表現,但下一句‘當你聽到我撕裂的聲音’的時候,可以直轉為悲鳴。就像女人放完狠話突然開始痛哭一樣。”
“canyoureallydothat?(你確定能做到嗎?)”貝拉楊皺了皺眉頭。
“yes,ecan(我們可以的)”顏然笑著說。
“我們可以的”是上任米國總統的競選口號。顏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連語氣都特像那位總統。貝拉楊看了顏然一眼,不知道她碰巧念成這樣,還是有意在玩梗。
顏然也沒解釋,清清嗓音將上麵兩句歌詞唱了一遍。
確實是可以的。貝拉楊也知道為什麼顏然要做這種改編了。
顏然沒辦法像原唱那麼唱。王嘯的那個音的key顏然能唱出來,但若想達到原唱的爆炸、瘋狂效果,就必須增加氣息的瞬間吐出量,顏然非把她嗓子唱壞不可。
事實上,王嘯那種唱法的確對聲帶的損傷很大。近年來,他在公開場合這樣嘶喊的表演越來越少,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聲帶磨損太過,他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
這麼說吧,原曲是帶ra的搖滾,經顏然改編後就已經不再是搖滾,而是一種共情感極強的神經病式的抒情歌。
貝拉楊的嗓音是能唱搖滾的。她選顏然小隊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她知道顏然的聲線不適合搖滾,她自覺能在這個歌上壓倒顏然。顏然這個思路,讓她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敢選這個歌的原因,也同時被她的大膽改編所驚歎。
最關鍵的是,顏然的改編並沒有壓製自己的才華,貝拉楊依舊可以展現她在搖滾上的實力。她沒有什麼反對改編的理由。
“好!就照你的方案,我們試著過一遍。”貝拉楊點頭說。
與此同時。
訓練室樓上的導師休息室,劉文山推門而入,看到王嘯在閉目養神。
“王嘯老師好清閒。不用去看看顏然她們的歌改得怎麼樣了?今天大家的節目我們都過了一遍,就她們組沒看了。”劉文山說。
“該著急的是她們。”王嘯老神在在地說。
“她們應該也發現這歌不好改了吧?”劉文山嗬嗬一笑,“我當時就在想誰敢選這支歌,沒想到是顏然選了。我覺得這小女孩可能有點膨脹了。說實話,這歌要按編曲和編舞的意思去演,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嘖嘖,這麼有爆發力的ra居然能被改成軟綿綿的歌。”
“編曲也是怕女孩子們唱不出來,所以降低了很多難度。”王嘯不動聲色地說。這歌是他的,他也不好說得太多。在王嘯內心之中,對自己的能力是非常自信甚至自負的。他的歌,是一兩個小女生就改得動的嗎?
“對了,節目組剛才指名讓她和牟敏卿隊k。”劉文山放低了聲音。
“這是要保牟敏卿?顏然人氣好像很高呀!犧牲她沒問題嗎?”王嘯疑惑地問。
“是吧。顏然人氣雖高,但是沒後台啊。”劉文山說,“好像當時為了節目效果,請映虹娛樂來的時候,答應了映虹娛樂很多條件。沒準這就是其中之一。”
“難怪,難怪。顏然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王嘯歎了口氣。
導師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王嘯老師在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劉文山精神一振,“看她改編得怎麼樣吧——顏然嗎?請進!”
顏然拎著一個錄音機,推開門走了進來,先給王嘯和劉文山敬了個禮,然後走到王嘯身旁,“這是我們唱的小樣,請您和劉文山老師給個意見。”
說完,按下錄音機的播放鍵。在沉默的,熟悉的前奏之後,傳來女孩們的歌聲
(冉真)加在個性與自由上的重重枷鎖,
(冉真)給我下藥讓我麻痹要我對此沉默。
(胡籌兒)youknohat?去你的沉默。
(胡籌兒)聽不下去的你大可以閉上耳朵。
(李天音)爆裂的氣氛已經拉響警報,
(李天音)所有偏見與冷漠者都給我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