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娘娘的屁股摸不得?”
江徹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旋即故意五指張開用力一捏。
飽滿有彈性,手感拉滿。
“嘶”
薛白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白了江徹一眼,還小力的捶了一下江徹的胸口:
“你還是這麼無恥。”
“這麼久不見,娘娘可曾想我?”
江徹笑了笑,順勢坐在了床榻之上,更是將薛白嫀直接摟入了懷中。
“本宮怎麼會想你?”
薛白嫀輕哼一聲,偏過頭反駁了一句,不過對於依偎在江徹懷中的事情,卻沒有抵抗,反而還露出了些許很是享受的樣子。
“是嗎?那娘娘方才為何燒了我的畫像?”
“眼不見,心不煩。”
“這樣啊,我還以為娘娘心裡有江某的,看來是我多想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江徹點了點頭,旋即鬆開手便準備離開。
不過還沒等江徹站起身,衣袖就被薛白嫀緊緊扯住,皺著眉頭盯著他:
“不許走。”
“為何不能走?”
“因為.本宮不讓你走。”
薛白嫀怎麼可能不想江徹?她想的日日夜夜都不停,隻是江徹突然出現,還用那種方式嚇她,心中不由的便生出了一股委屈。
結果,江徹不僅不來哄她,竟然還準備離開。
“娘娘真是霸道啊。”
江徹轉過身,白皙有力的手指勾住薛皇後的鵝頸。
“總之,你就不能走,自從你出事的消息傳來京城,本宮一直都是日思夜想的睡不著,結果你這沒良心的,平安之後不僅不來見我。
還直接把本宮拋在一邊,你什麼意思?本宮在你心裡就沒有哪怕一點點地位嗎?”薛白嫀也不知道怎麼了,按理說,以她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可麵對著江徹,她就是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想要將自己的委屈都訴說出來。
“我不是不來見你,而是實在沒辦法,來京城,我可就是送死。”江徹感歎道。
“那你現在怎麼?”
“當然是想娘娘想的實在心中難耐.”
江徹笑嗬嗬的說。
薛白嫀雖然知道江徹的這句話是假的,可還是忍不住心中生出一股美滋滋的感覺。
“好了,現在我再問娘娘一句,這段時日想我了嗎?”
江徹繼續追問。
薛白嫀臉上有些發熱的點了點頭。
“我想聽聲音。”
“想了,本宮這些時日,想你想的整夜都睡不好。”薛白嫀立即脫口而出,隻覺心中的那股鬱氣不吐不快。
“想我做什麼?”
江徹躬下身子,伏在薛皇後耳畔。
薛白嫀白了江徹一眼,用力抱住江徹的熊腰低聲道:
“想讓你狠狠的***本宮。”
江徹輕撫著薛皇後的青絲長發:
“既然如此,那娘娘還在等什麼?”
“嗚”
說句良心話,皇後薛白嫀不論是姿容還是身段,都稱得上是人間絕色,不然也不會被選為皇後,甚至隻比國師邀月差一線。
但有一點,是國師邀月也無法比擬薛白嫀的。
那就是她的皇後身份。
人妻、皇後、熟女.
這些身份的加持下,給江徹帶來的感覺是無與倫比的,甚至是遠超曾經的寧王妃,而江徹本身也算是不禁女色的性子。
在他看來,苦修實力,所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長生、權勢、以及美人嗎?
不然何苦去拚命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是以,江徹對於對待女色,一直以來的信條就是不拒絕,自從離開京城之後,江徹的腦海中也一直有過薛白嫀的身影。
隻是礙於自身的一些困境,實在是無法去與其繼續打交道。
現在,趁著機會,江徹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加之他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碰美色了,加上一些原由,這才剛入京城,便準備來入皇後了。
至於薛白嫀,那更是如此。
本身她就是久曠之身,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態,早就想江徹想的難以自拔了,此番見到真人,迅速便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交戰之初,甚至薛皇後還主動的壓製了江徹,調動起了小雪之力,開始吞噬吸納江徹的力量,隻不過,實力的差距並非是輕易可以彌補的。
江徹即便是麵對齊家姐妹和趙仙芝師徒一起,都不曾流露過半分退色,麵對一個區區薛白嫀,自是不可能被壓製。
是以。
僅僅交戰兩次之後,江徹便反客為主,成功壓製了薛皇後。
接著。
江徹更是調動了難以言明的金槍之法,與江家十八式與之交手,殺的薛皇後潰不成軍,不過很顯然,薛皇後對此毫不抗拒。
反而十分的配合,用全身心的力量,與江徹討論著開學的事宜。
半晌之後。
一場開學交流會終於到達的了尾聲。
“娘娘,我先退出來了。”
江徹輕聲道。
“彆”
薛白嫀開口阻止了江徹,現在天氣有些寒冷,她身子骨更是被寒流充斥,十分想要一股暖流,來溫暖身心。
“嗯?”
江徹眉頭微挑,似乎是有些詫異。
之前可不是如此,畢竟薛皇後身份特殊,即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也絕對不能懷有身孕,一直以來,也都是拒絕他渡入暖流。
薛皇後吐出幾口香氣,緩緩吐出幾個字。
江徹頓時會意,旋即調動自身的精力,將一股股暖流,全部都渡入到了薛皇後體內,讓其迅速感知到了一股溫熱的感覺。
又過幾息,薛皇後才有氣無力的輕聲道:
“出出去吧。”
“啵”
“啵。”
觀星樓上,眼看著皇帝陛下已然結束了修行,早有準備的李承忠立即將準備好的靈酒打開,酒塞破開之際,發出一道悶響。
霎那間,酒香四溢。
李承忠倒上酒水,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姬文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