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這些,都是江徹自己的推演,雖然不一定完全準確,可他覺得是很有可能的,否則,完全無法解釋聞太師的慷慨,以及讓張三轉交的那句話。
不過對此,江徹倒是不太擔心。
因為他的祭品已經籌集了大半,隻要將所有的祭品集齊,便可成就顯聖境界,到了那個時候,江徹便將不必再畏懼人仙。
即便是聞太師親至,他也是絲毫不懼。
當然,就算是現在聞太師來了,江徹其實也不懼,打不過無非就是戰略後撤罷了,有界域之門在,安危問題目前還無需擔心。
而目前為止。
先天乙木之氣,已經在他手中。
先天葵水之氣,也已經有了眉目,很快就會送到越州。
再加上張三帶來的先天庚金之氣,六種祭品,他如今已經集齊了一半。
而剩下的三種,現在對他而言就有些難度了。
先天離火之氣,目前隻能想辦法迂回,先天厚土之氣,還待待定,至於龍脈.則是成了困在江徹眼前的最大問題。
畢竟龍脈一般按照常理而言,都在皇城之內。
他想要奪取,勢必將要現出真身。
而有著虛空中那柄天子劍,大概率他一現身,那一劍便會落下。
還有。
如果他的推測沒有錯的話,聞太師即將還朝,他必須要趕在這個時間點之前拿到此物,否則的話,後麵隻會更難。
念及至此。
江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難啊!
這些祭品,沒有一件是容易得到的。
而很顯然,像是龍脈這種主祭品,若是強行用壽元去獻祭的話,他區區三百多年的壽元,恐怕還真的不一定夠。
看著下方的遊動的靈魚,江徹不由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晌午時分。
祭祖過後的薛皇後終於是回到了皇子府,一身的鳳冠霞帔,顯得極具威嚴,更流露著雍容大氣的氣度,盤起的長發,一絲不苟。
鳳目含光,讓人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當然,這個並不包括江徹,對他而言,莫說是一國皇後,就算是一朝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江徹也是會弄死對方的。
屏退身邊的侍女和侍衛,薛皇後孤身一人走入了後花園,也看到那個負手而立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欣喜。
對她而言,現在的江徹比皇帝姬文豪都還要重要,這一點,從她冒著風險拒絕皇帝就能看出些許端倪,雖然她曾經是姬文豪的皇後。
可對方十年不入後宮,時冷時熱,帝王的薄涼心性,早就令她大失所望,而自從與江徹有了勾連之後,她便徹底的發自內心的愛慕上了這個男人。
對於姬文豪,產生了一股極大的抗拒之心。
隻有在麵對江徹時,她才會流露出喜悅之情。
“娘娘今天的妝容,我很喜歡。”
江徹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薛皇後的身上下掃量,豐腴的身姿,隆起的明月,加上一身大紅鳳袍,讓他忍不住便會生出一股征服欲。
曹賊不是稱呼,而是一種理念。
江徹此刻當真是覺得,此時的薛皇後,具有一種彆樣的魅力。
“見了本宮,還不行禮?”
薛皇後瞥了一眼江徹,保持著平靜。
從與江徹接觸的這一段時間以來,薛皇後能夠感覺的到,江徹就喜歡這種調調,自然而然要配合一番。當然,她自己其實也從這樣彆樣的接觸之中,感受到了些許刺激。
尤其是現在。
穿著鳳袍,剛從皇宮出來。
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背德之感。
“嗬嗬,微臣江徹,見過皇後娘娘。”
江徹樂得配合對方的表演。
這更加的有新鮮感。
“免禮吧。”
薛白嫀嘴角勾起弧度。
“娘娘,臣此刻有些難受,能否請娘娘助我一逼之力?”江徹麵帶笑意的看著薛皇後,尤其是在某個字眼上,更是加重了一些。
“你想本宮如何助你?”
薛皇後‘明知故問’道。
“無需多難,隻需娘娘動動嘴皮即可。”
“就這麼簡單?”
薛白嫀顯然是沒聽懂江徹的意思。
“臣說的不是上下嘴皮。”
“那是什麼?”
薛白嫀一頭霧水。
“左右.”
江徹緩緩吐出幾個字。
薛白嫀迅速明悟,臉上迅速浮現出一抹紅霞。
片刻後。
江徹與薛皇後走入臥房之中,而此刻的薛皇後經過江徹的一番言語刺激,早已是有些支撐不住,整個身子都依偎在了江徹的身上。
眉宇之間,帶著些許悲忿。
“本宮.本宮先將鳳袍脫了。”
“不用,就這麼穿著。”
江徹指尖滑動,瞬間在薛皇後的鳳袍之上劃出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些許白嫩肌膚,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
那此刻隻能用‘開D’來形容。
“嘶”
一番激烈的爭鬥過後,二人結束了一個回合,不過都還是有些餘力,江徹伏在薛皇後的耳邊,輕聲說道:
“娘娘,準備好了嗎?”
“好了,準備準備好了。”
薛白嫀小聲道,語氣間帶著滿滿的緊張。
這對她而言,還是開天辟地頭一次,實在是由不得她不心慌。
江徹吐出一口濁氣,旋即心下一動。
“娘娘,臣來了.”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皇宮,禦書房內,姬文豪翻閱著北方的奏報,臉色止不住的浮現些許陰沉,北蠻王庭似乎是知道了中原內亂。
已然集結了大批的兵馬準備再度叩關,而他也不知道為何,自早上薛皇後離開之後,就忍不住有些不悅,甚至都寫在了臉上。
此刻看著貿貿然闖進來的一名侍衛,當即開口嗬斥。
“陛下恕罪,是繡衣衛那邊傳來緊急奏報,屬下不敢耽擱,這這才冒犯了天威。”侍衛單膝跪在地上,慌忙解釋道。
最近一段時日,姬文豪因為天下大勢混亂的緣故,一直都很暴躁,因為些許小事,就被杖斃的宮人和侍衛,已經不下百位。
有這些前車之鑒,他更是心慌不已、
“繡衣衛急報?”
姬文豪臉色微變,以為又是什麼壞消息,頓時眉頭皺成了一團,畢竟能被繡衣衛稱之為急報的,一定是急事。
而現在,他最聽不得的就是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