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姬長盛的那一聲亞父,聽見的人不多,而邀月恰恰就是其中之一,他感應到了對方的神念,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很顯然,他的人設徹底崩塌了。
雖然他的人設早就在邀月眼中崩碎了,可這一次,姬長盛的一聲亞父,直接將所有的人設,全部都湮滅了。
他此刻甚至能夠想到邀月此刻的心情。
自然要寬慰一番,同時,也與眾女齊聚一下。
大戰要來臨了,安寧的日子,也不多了。
此刻。
王府後院。
連同邀月在內,一共六女皆是一臉肅然,認真的聽著邀月的指點,對於她們而言,一位顯聖大能親身指教,無疑稱得上是一份機緣。
同時,她們心中也都明白邀月與自家夫君的關係,是以,絲毫不顯得疏遠,相反,還更加的親近,尤其是經過了上一次江徹假死之事後。
齊家姐妹與趙仙芝師徒之間的明爭暗鬥,基本上也都已經化解。
畢竟無論怎麼講,她們也都是一根棍上的戰友,曾經一起聯手與江徹鏖戰過,對於身邊姐妹身上幾顆痣,都清楚的明明白白。
雖然邀月未曾一同參加過團戰,可她們對此也不意外,覺得那是遲早的事情。
眼看著江徹走入近前,講道中的邀月忽然語氣一窒,餘光瞥了他一眼:
“連皇後都不放過,怎麼,你這是準備專門盯著姬文豪一家睡了?”
毫無疑問,此刻的邀月內心是有些不悅的,她原以為江徹玩什麼師徒、姐妹什麼的,就已經足夠過分了,結果沒想到,真正過分的她才剛剛見識到。
一國之母,當朝皇後都給睡了。
難不成江徹當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不成?
江徹聞言倒是十分坦然:
“都是一個意外,邀月你知道的,本王從來都是不近女色的。”
“相公,你當著我們這麼多姐妹說這個你自己臉紅嗎?我看啊,是不禁女色才對。”齊凝冰頓時忍不住捂嘴輕笑。
齊婉君瞥了江徹一眼,無悲無喜,顯然也是有些不悅。
趙仙芝則是要看開的許多,笑問道:
“夫君,是皇後好看,還是妾身和眾姐妹好看?”
“夫君,皇後娘娘你們兩個平日裡是怎麼那什麼的?在皇宮裡麵嗎?”青青十分好奇的瞪大了眼眸,顯然十分好奇。
“夫君,厲害。”
黃珊珊順勢誇讚了一句。
聽著眾夫人鶯鶯燕燕的聲音,江徹搖頭笑了笑:
“都差不多,都差不多,你們都一樣好看。”
“夫君,是不是我們幾個滿足不了你?”齊婉君忽然也開口道。
“沒有,都說了,那是個意外.”
“玉瓏公主是不是也跟你.”
邀月神情複雜的看著江徹。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江徹當真是非同一般了,她甚至覺得如果姬文豪他娘還在且長得十分漂亮的話,可能也逃脫不了江徹的魔掌。
“沒有,這個絕對沒有”
見眾女對自己誤會如此之深,江徹頓時有些無奈。
眼看著眾女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江徹當即將目光轉向偷笑的齊凝冰,衝著她眨了眨眼,齊凝冰立即會意,十分好笑的看了一眼夫君。
隨後方才岔開了話題:
“姐妹們,夫君什麼秉性你們也都知道,沒必要刨根問底,眼下咱們好不容易齊聚一堂,要不,咱們玩個搖簽子遊戲?
是我在小世界裡麵好不容易鑽研出來的,正好解解悶。”
“好,凝冰這個提議好。”
江徹第一個開口響應。
隨後又跟趙仙芝青青等人使了個眼色。
“那就玩玩嘛。”
趙仙芝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一臉淡然的邀月。
“玩遊戲?好啊,怎麼玩?”
青青本就是個愛玩的性子,當即起了興趣。
齊凝冰輕咳兩聲,認真道:
“我先說好,這遊戲跟以往的不太一樣,可能有點那什麼,不過咱們都是一家姐妹,也沒必要不好意思。”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都明白了齊凝冰的意思。
唯有邀月皺了皺眉頭,當即站起身:
“你們玩吧,貧道回去修行了。”
“先彆回去嘛,玩玩也沒什麼的。”江徹早知道簽子上是什麼內容,甚至其中很大一部分還是他出的主意。
就是衝著邀月來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她走?
這可是一個融入大家庭的好機會。
“是啊邀月姐姐,玩幾句嘛。”
齊凝冰連忙上前拉住了邀月。
趙仙芝目光動了動,旋即沉聲道:
“邀月前輩畢竟是道門中人,玩不起這種遊戲也正常,凝冰,你彆勸了。”
“玩不起?”
邀月頓時目光一肅,回頭看向了趙仙芝,而趙仙芝則是擠出一抹和煦的笑意。
“凝冰,彆胡鬨,邀月前輩跟我們可不一樣。”
齊婉君也助攻了一把。
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江徹與皇後之間的關係,思索片刻後,邀月重新坐了回去,沉聲道:
“什麼規則?怎麼玩兒?”
齊凝冰嘻嘻一笑:
“規則很簡單,我準備了幾十個竹簽,上麵寫著內容,沒人抽一簽,誰抽到了就得照做,不許拒絕,更不許用法力和神識窺探.”
調劑一下劇情,不然太單薄,很快轉回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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