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沒有人問過她想如何。
不管是唐易也好,蕭鳳亭也好,這些她愛過的男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問過她,她想去哪裡,想留在誰的身邊,她想怎麼樣。
從來沒有。
她的想法和意誌,是從一開始就被忽略的。
而她好像也逐漸變得無所謂了一般。
不管留在誰的身邊,好像都沒有什麼關係。
接受了這樣隨波逐流痛苦的這一生。
洛南初去藥店買了消毒棉片和消腫的噴霧回來。
傅庭淵身上都是皮肉傷,看起來可怕,倒是也不嚴重。
找了一個放在走道上供人休息的長椅,洛南初俯身拿著消毒棉片擦拭著他皸裂的唇角。
“痛嗎?”她有點心疼。
傅庭淵點了點頭,也很從善如流的樣子“痛啊。”
洛南初心裡難受,又舍得不揍他,隻能罵他“你不是說回到桐城沒關係嗎?現在倒好,被他打成這樣,我就說彆回來了,反正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男人靠在長椅上,微微笑著,目光很明亮。
他還饒有趣味的問道“心疼了?”
好像看她難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
洛南初氣不打一出來,把棉片狠狠的按在他的傷口上,聽到男人“嘶——”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才解氣。
傅庭淵把唇角邊上的棉片揭了下來“洛南初,你謀殺親夫啊。”
洛南初鼓起臉“誰叫你欠扁。”
傅庭淵望著她,低聲笑了笑,從她剛買過來的小袋子裡拿過雙氧水消毒著傷口,“被打一頓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也打回去了,又沒有站著挨揍。我沒有給你丟臉啊。”
“這是丟臉不丟臉的事情嗎?”洛南初氣結,這家夥怎麼就抓不到重點,“你手無寸鐵,如果他朝你開一槍,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