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與你海誓山盟!
祁延欷沒有多想,直接走了出去,不過出去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樓檸鈺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讓樓檸鈺看的毛骨悚然,她的心中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雖然是發燒了,但是身上沒有一點黏膩的感覺,反倒是多了幾分清爽。
莫不是剛才她還昏迷不醒的時候,祁延欷幫自己擦身子了?
有了這個認知的時候,樓檸鈺的心中一下子不好了。
她快速的進了係統,準備了一些發燒用的藥,然後瞧著自己的製好的祛胎記的藥,將它裝了起來,然後又將發燒藥給吃了。
之後,在等祁延欷進來的時候,樓檸鈺瞧著他的目光比之前更加冷冰冰。
而祁延欷自然不知道樓檸鈺心中想的什麼,隻是瞧著阿曦將水端出去,又見木夏將煮好的藥端了進來,祁延欷接過,“本王來。”
語落,木秋便知道是什麼意思,恭敬的行了禮,而後退了出去。
一時間,臥室裡麵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臥室內的溫度不自覺的升高,連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覺。
樓檸鈺本來想要說話,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乾的要命,隻見祁延欷右手拿著玉勺,輕輕的舀了藥汁,放在樓檸鈺的嘴邊。
他以為她張嘴,是為了喝藥。
“我自己來吧。”樓檸鈺的嗓子有些沙啞,到嘴邊的藥,最後還是咽了下去,喉嚨瞬間好了不少,這才開口說道。
祁延欷沒有說話,將碗遞給了她。
在外麵本來就已經冷的溫熱的藥,樓檸鈺碰了碰玉碗,感覺到溫度不是很高,便直接一飲而儘。
她對苦和痛,向來敏感度不高,做她們這一行的,也從來沒有苦和痛一說,隻有失敗和成功。
隻見一盤蜜餞遞到了她的麵前,祁延欷瞧著她不解的目光,輕咳了一聲,“這個是甜的。”
“我知道是甜的。”樓檸鈺嘴角抽了抽,蜜餞蜜餞,不是甜的難道還是苦的。
“吃吧。”祁延欷從來沒有過女人,也沒有哄過女人。
這還是阿曦那個丫鬟拿過來的,當時阿曦那個丫鬟說喝了藥吃點蜜餞苦味會下去一些,祁延欷當時就在想,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矯情?連一點苦都怕。
想當初他喝藥,都沒有皺過眉,不過雖然說是這麼想著,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將蜜餞帶了進來。
樓檸鈺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我不怕苦。”
“不知好歹的女人。”祁延欷說完這話,便黑著臉子直接離開。
樓檸鈺“……”
最後,她望著盤子中的蜜餞,想了想,還是捏了一顆放在了嘴中。
誰知道剛放在嘴裡,便瞧見門又推開,祁延欷走了進來。
瞧見他這舉動,眼裡多了幾分譏諷,“你不是說你不怕苦嗎?”
“口是心非的女人!”
樓檸鈺“……”
語落,相繼無言。
夜晚的風,透著燭光窗紙,刮得樹枝晃動。
樓檸鈺安靜的躺在那裡,許是真的累了,沒有多久又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王妃,禦醫來幫你問診了。”外麵響起阿曦的聲音。
樓檸鈺由著木秋扶自己坐起來,她輕聲道“進來吧。”
話音落了,阿曦也推開門,將禦醫帶了進來。
經過一晚上,燒已經退了,禦醫又開了些藥方子,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