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與你海誓山盟!
司馬湛看著樓檸鈺,心頭湧動,既然她和祁延欷並沒有什麼感情,那自己還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在那一天。
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生入死之後,在看到有人朝著樓檸鈺揮劍,他隻覺得心跳都要慢了半拍,那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對樓檸鈺的感情。
他是愛上了這個女子。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還是有機會的?”司馬湛半開玩笑的開口,而後又將杯中的茶水喝完,“這茶喝著確實味道不錯。”
樓檸鈺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而後瞧著他一臉戲謔的模樣,不禁白了他一眼,“方才是誰說這是女人家喝的東西,他一個男人沒辦法喝?”
“是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司馬湛挑了挑眉,“那這男人也真是太不知好歹了,這麼好的東西都被錯過。”
樓檸鈺從來沒有見過,像司馬湛這麼不要臉的人,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是了,你又怎麼可能會見過像是他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改天你一定要帶我認識認識。”司馬湛依舊點了點頭,附和著開口說道。
青天白日,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大有人在,可是樓檸鈺愣是沒有瞧見過像他這般,說瞎話還能說的如此一本正經的人。
桌子上放著的玫瑰花餅,她捏了一塊,“那人你應該是認識的,說起來那人還真是又自戀又小氣,一點小傷還生怕將自己落疤了。”
樓檸鈺將司馬湛說的極為矯情,卻是沒想到司馬湛竟然沒有一點反應,反而開口道“那想必此人一定是十分的俊美。”
“噗——”樓檸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自戀的人,吃了一點玫瑰花餅,又喝了一口水,水還沒有咽下去,便被他這話給噴了出來。
茶水濺到了司馬湛的衣服上、臉上,仿佛還能夠聞到茶水中的玫瑰花味道,而司馬湛的一張臉,彆提有多難看了。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樓檸鈺瞧見他臉上的水,忙不迭的拿出了木秋幫自己備著的手帕,遞到了司馬湛的手中。
司馬湛沒有說一句話,將手帕接過,擦了擦自己的臉,如果不是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估計司馬湛會因為這件事情,更加惦記上樓檸鈺。
擦了臉之後,司馬湛瞧著她,頓了頓,又道“我今日從皇宮出來,皇上派了個案子給我。”
“什麼案子?”樓檸鈺聽得這話,眼裡帶著疑惑。
司馬湛將帖子拿了出來,那是皇上的親筆書信,“還是那個案子,雖然說那件案子已經查實,這些人也已經不見蹤影,但是那一天咱們早有防備,不論是去京城周邊的哪個縣城,都會有人在城門口嚴加看守,皇上的意思是讓我將這些人給找出來。”
“是要找出來。”樓檸鈺表情難得的嚴峻,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想,他們隱藏的這麼深,能夠在京城的郊外設計這麼大的陷阱,可以說他們也已經想到了撤退的兩全其美的法子。”
“我也是這麼認為。”司馬湛讚同的點了點頭,“這個差事,是有點難辦。”
說完,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司珠局那邊會插手此事嗎?”
司馬湛之所以會這麼問,也是因為想要知道,這一次他們會不會也有這上麵的任務。
樓檸鈺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而後開口道“我們這邊還沒有消息,這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用不著我們司珠局在出麵了,接下來,我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什麼事情,若是我能夠幫上忙的,義不容辭。”司馬湛難得瞧見樓檸鈺露出這樣的表情,不由得出聲道。
“其實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讓你幫忙。”樓檸鈺抬頭,看著司馬湛,“你幫我查一查謙痕。”
“你是說司珠局的謙大人?”司馬湛聽得這話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驚訝。
“正是他。”樓檸鈺說著,又頓了頓,“這件事情,你親自去查,不要借彆人的手,將他這些年的所有事情,能查到的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