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與你海誓山盟!
宓兒聽到從穆卿謠的房裡似乎有動靜,知道穆卿謠醒了。
“小姐,您醒了?宓兒為你梳洗吧!”宓兒從門外推門而入,開口道。
“宓兒,王爺昨晚可曾有回府?”穆卿謠沒有接宓兒的話,而是問起傅逸晨。
“小姐,宓兒從昨天下午之後在也沒有見過王爺,昨晚也並未見回府,也不知昨晚跟那個狐狸精哪裡逍遙快活去了。”宓兒並為發現穆卿謠臉色早已變了。
宓兒在穆卿謠身後盤頭發,插上簪子。
“小姐,安王爺,如此對您,您以後的日子裡可怎麼辦啊?”宓兒擔心的為穆卿謠以後的路怎麼走。
“宓兒,不用擔心我的,我現在什麼都想通了,一切都想明白了,不會有什麼兒女私情,放一邊,我隻管保重腹中的胎兒。”穆卿謠臉上平靜的說。
宓兒看到如此,為穆卿謠感到不值“小姐,安王爺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您,才剛回來就找了個狐狸精,還在大街上如此羞辱您,現在整個淩曌國傳的沸沸揚揚的,大街上走到哪都紛紛揚揚的,到處都能聽到小姐您和安王爺的事情。”
“好了,宓兒,不要在說了。”穆卿謠憂鬱的輕聲說。
“小姐,宓兒都是實話實說,我就是為你感到不值。”宓兒生氣的說。
穆卿謠沒有理會,任由宓兒說。吃完早膳,穆卿謠便在府內走走,想出府也不能,現在這個街上都是謠言。
……
安王府地下室。
傅逸晨醒來,雙目睜開,看到自己在慕容月懷中,便掙紮的爬起來。卻牽連到傷口,痛的傅逸晨嘶啞的悶了一下“噝——”
慕容月被攪醒,看到如此情景,措手不及驚嚇的把傅逸晨扶起。
“王爺,您現在還有傷在身,就好好的休息,讓月兒照顧您,可好?”
“月兒,對不住,讓你如此費心費力了。”傅逸晨愧疚的開口說道。慕容月給傅逸晨擦洗傷口,換藥,避免傷口惡化感染。傅逸晨痛的額頭直冒冷汗,咬牙切齒的硬撐著,被褥的一角直被捏碎成片。
“逸晨哥,您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慕容月看到傅逸晨的模樣,內心深處苦不堪言,手裡的動作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月兒,我中毒的事,請幫我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逸晨哥,您放心,月兒會的。”
慕容月處理好傷口後便離開清理乾淨紗布殘留的血。
傅逸晨果然沒有猜錯,帝王家,從來就沒有手足親情可說,隻有權勢力戰,利益之間的爭論,為了自己的利益,人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這就是人性最醜陋最致命的地方。
傅逸晨為昨晚的埋伏有了設定,彼時躲得了一時半會,不能肯定不會在有第二次,不能束手旁觀,藩王世子已經出手了,日後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竟然他想要的是我的命,絕對不能讓謠兒牽連進來。
傅逸晨想下床,回府上看穆卿謠,不知一晚沒回,會鬨成什麼樣,奈何剛動一點,又牽連到傷口上,傅逸晨咬牙堅持到底,一股血腥味傳來,傷口裂開,流出大量血,紗布被染紅。傅逸晨直暈了下去。
慕容月清理好垃圾回來,就看到傅逸晨暈倒在床邊,來不及放下手頭上東西,快步流星的跑過去把傅逸晨扶回床上,慕容月艱難的扶起傅逸晨,嬌小玲瓏的她哪能扶的起體壯挺拔的一個男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床上躺著。
慕容月摸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撐著腰,小手扇著臉,給自己扇風,埋怨道“您可真重,本姑娘吃奶的力氣都沒了。”
看到傅逸晨的傷口出血,皺眉頭,“這到底是有多愛穆卿謠,明知動一下都是牽連到傷口,居然為了想見她,不惜把傷口弄成這樣還暈了過去。”
重重的歎氣,慕容月就喜歡他這種愛一個人愛的如此深,專一,隻因為傅逸晨,僅僅的傅逸晨,慕容月唯獨隻對他動心。
慕容月又處理了一遍傅逸晨的傷口,守著他身邊,靜靜的看著眼底的這個男人,為了他,隻要和他待多一會,成為他的側妃又何妨,雖然隻是演戲,但是慕容月已經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