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與你海誓山盟!
穆清澤查案,可是卻動到很多其實不是做壞的官,因為水牧夷的偽證,可是穆清澤自己身在局中不自知。
穆卿謠這幾天好點之後,自己去找他,想到傅逸晨說的事情,他心裡總是有點不安。
“我相信爹對這些事情有想法,可是爹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人看著你的個性是這樣,要陷害你呢?我看著就是擔心。”
穆卿謠最近心情起伏很大,覺得不能像往日一樣從容,可是她又認為這是她自己的一部分,她想試著去接受。
“謠謠,你想什麼呢?爹也是為了朝廷在做事,我想要讓事情可以有些進展。”
穆清澤說認為自己其實也不想要這些東西,可是因為他是官,官不就是要為朝廷百姓做些事情,這樣並沒有不對。
“我知道,我知道你為了朝廷,可是你做這麼多,有用?人家看在眼裡了嗎?人家真的重視你了嗎?到最後自己不就隻是個跳梁小醜,被耍著玩而已。”
“穆卿謠,你什麼時候對對爹可以這樣沒禮貌?”
穆清澤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氣到不行了,可是又要隱忍著,因為這人是他女兒。
穆卿謠訕笑,她覺得自己不想跟他說話了,即使是親爹,也有這種聽不下去的時候。
“我要走了。”
穆卿謠轉身就要走,穆清澤生氣,他一巴掌打過去,這掌打穆卿謠有點暈頭轉向,她認為她理解。
她暈著,可是想著,覺得心太太調整不好想哭,可是又不想在他麵前哭,因為不想要讓他覺得自己對女兒不好。
“謝謝爹,讓我知道什麼既做忍,我這些年忍的好辛苦。忍家人,忍皇上,忍自己不想忍的事情,現在我還是可以繼續忍。”
穆卿謠說完後,自己恍恍惚惚地走出去,她回到王府後,一個人靜靜的不說話。在前院裡坐著,沒是拔拔草,看起來有點孤單。
“你怎麼在這裡?”傅逸晨走過去,到她身邊去,感受到她心情不是很好,可是沒有話可以說。
“想去哪就去哪了,即使說被困在一個地方出不去,也會有一個小小的出口可以讓自己發泄一下。”穆卿謠回。
“我聽宓兒說了,以前也這樣?”傅逸晨對她說,然後手攤開,是幾顆糖,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因為他不是女人。
“我沒事,隻是著急了,又加上一些自然因素。”穆卿謠笑了,她反正也覺得傅逸晨不需要去為了這樣的事情讓操心。
傅逸晨發現到穆卿謠的臉有點紅腫,他心裡不是很愉快,問“誰打你了?”
穆卿謠認為穆清澤的話,傅逸晨也惹不起,所以就說“你嶽父,你動不了他。”
她起身走人,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傅逸晨自己去處理,她練字,自己無心想要管的事情太多。
筆鋒剛勁有力,她總是認為自己寫不出這樣的字體,可是原來在真正有心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這字,應該就和逸晨有點不一樣了。”
穆卿謠自己拿著字帖,走到其他的地方,左看右看,覺得順眼。
為什麼一定要一樣?為什麼人生要被規範?如果可以超脫一切,讓所有事情都不在規範內,那樣才是真正的超脫,離開。
“王妃,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覺得很煩?”
小丫環看著她,她因為最近無心觀察到穆卿謠的一些舉動,所以認為需要開導她一下,可是穆卿謠很輕鬆看著她,感覺像沒事一樣。
“我其實一直都想要這樣,沒什麼事,你彆擔心。”穆卿謠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先離開了一步。
她到水牧夷的房間,看到她桌上有很多本書,可是水牧夷不慌張的慢慢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