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渺渺浮往昔花曉芃!
花曉芃知道自己不能耽擱了,要趕快行動,找陸謹言求和,否則肯定要被掃地出門。
許若宸打聽到陸謹言可能在他半山腰的一棟彆墅裡,就讓許若芳開車把她帶了過去。
陸謹言確實在裡麵,但不想見她。
她不打算走,一直在外麵等著,等到了天黑。
彆墅的鐵柵門終於開了。
她的腿都站得麻木了,明明沒有很遠,卻踉踉蹌蹌的走了很久。
推開門,她就怔住了。
陸謹言不是一個人!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性感而火辣,穿得很暴露,隻有一件吊帶睡衣。
而他也隻穿了一件睡袍。
兩人剛做完什麼事,不用扳手指頭都能想的出來。
以他的能力和精力,從午後做到天黑是很正常的。
她驚愕無比。
這種驚愕不在於陸謹言有一個情人,而在於他的情人是一個女人!
如果他是fn,或者其他的妖魅美男,她是絲毫不會驚訝的。
他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會待在家裡,肯定是在外麵養了情人的。
可是,他怎麼會養一個女人呢?
難道他男女通吃?
見她不說話,他露出一副不耐的姿態,似乎看到她都覺得心煩,“有話快說,說完滾蛋。”
她不奇怪,昨天他那麼生氣,估計還餘怒未消,不可能給她好臉色。
“我能單獨和你談談嗎?”她抿了抿唇。
陸謹言瞅了女子一眼,女子乖乖站了起來,“我先上樓去。”
看樣子,她跟著陸謹言應該很久了,非常明白他的脾氣。
他就喜歡能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溫順女人。
等她消失在樓梯口之後,她才緩緩啟口,“我想跟你解釋一下昨天的事。”
“沒必要,滾!”他立刻站了起來,轉身要上樓,她衝上去,跪到了地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就像個要不到糖吃在耍賴的孩子。
“拜金女,你要不放手,就死定了。”他深黑的冰眸裡閃過了一道極為淩厲的寒光。
“死就死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緊緊的抱著不放,要把耍賴進行到底。
今天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得,如果不把他說動,堅持要離婚的話,他們家就等於被逼上了絕路,她跟死也差不多了。
陸謹言真有種把她一腳踢出窗外,讓她以拋物線飛下山的衝動,但被這句詩弄得哭笑不得,就忍住了。
“你說得什麼鬼話,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反正我不要離婚,你要跟我離婚,就先把我踢死算了。昨天我根本就沒想拿你換2000萬,我就是故意氣大伯媽的,她怎麼可能有兩千萬呢?隻要她拿不出來,就沒法換。你沒有聽到我前麵的話,所以誤解了。語文老師不是教了嗎,同樣的句子或者詞語放在不同的語境,就是不同的意思。”
趁他還沒有發怒,把她趕出去之前,她趕緊解釋,免得被他一驚嚇,腦子發懵,又說不出話來了。
陸謹言薄唇勾起了嘲弄的冷笑,“昨天謊話沒有想好,今天理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