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晗摟住了司馬鈺兒,“行了,彆哭了,你的身體還沒恢複,先回去休息。你不希望被人懷疑,自己就不要隨便去懷疑彆人,否則隻能惹得一身騷。”
司馬鈺兒抓狂、氣惱、鬱悶,目前的形勢,自己勢單力薄,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跟著陸宇晗離開了。
陸謹言回房間去看小奶包,花曉芃則和孩子們圍著篝火坐了下來。
“紅薯烤好了。”司馬小昭夾出一個來,誘人的香味立刻彌漫了整個空間。
陸初瑕抬手托著兩個腮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搖曳的篝火,如有所思。
花曉芃撫了撫她的頭,“你是不是在想,司馬鈺兒到底有沒有給自己下毒?”
陸初瑕努努嘴,“我本來篤定她就是幕後的黑手,但聽她發毒誓,又有些動搖了,按照她的個性,是不可能發毒誓的。”
花曉芃倒了一杯果汁,小啜了一口,“如果排除她自導自演的話,那麼給小念念下毒的人,和給她下毒的人,有可能並不是同一個人。就像你所說的,如果凶手的目標是兩個人的話,不可能把櫻桃核粉,換成櫻桃碎核,這不符合常理。”
“我也是這麼想的。”陸初瑕微微頷首,“凶手對於小念念,分明是下了死手的,而對於司馬鈺兒,並沒有想要殺死她的意思。倘若不是她自己做的,還會有誰呢?”
許皓鈞夾了一個紅薯到篝火架上,“沒準凶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呢。不可能有兩個人同時都想到用櫻桃核去害人吧?除非是模仿做案。”
“模仿作案?”花曉芃和陸初瑕對視了一眼,“難道說,第二個人是因為小念念的中毒事件受到啟發,所以決定拿櫻桃碎核來對付司馬鈺兒?”
陸初瑕一拍腦袋說道“很有可能,她原本是想用櫻桃核粉的,但缺乏製作的條件和工具,所以隻能改用櫻桃碎核。”
花曉芃濃眉微挑,“誰會去做這種事呢,除了我們這幾個人,司馬鈺兒應該不會跟彆人發生矛盾吧?”
司馬小昭眼睛一亮,“對了,前天下午,我偷偷溜去了酒店的廚房,想看看大主廚做菜的樣子,結果被姑姑發現了。她擰著我的耳朵,把我揪了出來,還在廚房門口很大聲的嗬斥我,說做廚子是最沒出息的,又臟又累,隻有沒本事的人才會去做廚子。”
“這就對了。”陸初瑕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廚房裡主廚,副廚,還有很多的學徒和幫工,如果有個人特彆小心眼,把這話記在心裡,想要報複小媽,是很有可能的。”
“給她喝的湯裡下藥,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得罪廚師的後果。”花曉芃說道。
“唉。”許皓鈞搖頭歎了口氣,模樣就像個小大人,“禍從口出,像壞奶奶這種嘴巴又碎又損的人,被人教訓也是活該。”在他看來,這個人是為民除害,除暴安良。
“要真是這樣的話,就讓老大彆查了,小媽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陸初瑕譏誚一笑。
花曉芃擺擺手,“還是得查,我們還沒有找到毒害小念念的凶手呢,萬一第二個凶手知道些什麼呢?”
“就算壞奶奶沒有給自己下毒,但她也洗脫不了給小念下毒的嫌疑。我嚴重懷疑,她在門口拿到的東西,並不是什麼藥,而是櫻桃核粉。”許皓鈞一本正經的說。
陸初瑕深表讚同。
毒害小念念,讓安安仇恨嫂子,報複嫂子,鷸蚌相爭,她作為始作俑者就可以趁漁翁之利。
“要是毒害小念念的事情,真的是小媽做的,那麼她被人下毒,就是報應了。”
“可不是嗎,這叫做現世報,來得很快。”司馬小昭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