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兒指著旁邊的木子灲,對小七道:“看到你旁邊的搖錢樹了嗎?你比他稍次一點就可以。”
搖錢樹木子灲無疑是場中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一身白衣隨風起舞,身上金線繡的袖口和腰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頭上的金花生金葫蘆……隨著他的一舉一動,活潑地跳動著。
小七忍不住讚道:“怎麼能笑得這樣好看呢?喜姑姑,你喜歡搖錢樹這樣的嗎?”
花喜兒想了想道:“搖錢樹長得確實挺養眼的,不過我還是喜歡陸捕頭,我一看到陸捕頭就想到飛天大俠李玉師兄,飛天大俠是我從小就崇拜的人,已經印在了骨子裡。”
陸卿卿問身邊的綠衣丫鬟,“那兩個傻缺在說什麼?”
“小姐,她們在說搖錢樹。”
陸卿卿撕扯著手中的帕子,輕蔑地看向花喜兒兩人,“兩個鄉巴佬,就知道錢錢錢的,等一下讓她們輸個痛快。”
……
初賽快要開始了,一共有二十幾個人參加,場中擺了八隻雙耳大黑壺,小七沒瞧出這壺是什麼材料做的。
她見淮南王世子站在不遠處,握著竹矢走過去,問道:“朱世子,你不參加嗎?”
朱元笑笑,“我的傷還沒好,不過我雖然不參加投壺,但還是會押注的,阿四,拿五百兩銀子出來,押小七姑娘贏。”
小七想到了詩會的一百兩銀子,提醒道:“世子,剛才詩會,你跟著我一起都押錯了。”
朱元一臉自信的模樣,“放心吧,這次肯定贏,得的銀子就當作你當初救我的謝禮。”
花喜兒和朱世子都覺得她會拔得頭籌,小七覺得被信任的感覺挺好的,信心也得到了很大的鼓舞。
花喜兒有些不放心,低聲叮囑道:“小七,初賽不要投的太好,全當練手,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比搖錢樹稍稍差一點。”
木子灲其實在投壺方麵還是很有實力的,他在京城曾經一度為找不到對手而煩惱,有句話叫作無敵最寂寞,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還真是挺無奈的。
很快,初賽就開始了,每人手握八支竹矢,輪流投向壺中。
木子灲如玉一般的手捏起一支竹矢,動作瀟灑,輕鬆投入壺中,投完之後含笑朝在場的眾人掃了一眼,真正是波光瀲灩、眉目含情。
封八娘很是激動,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掐住身邊小丫鬟的手,“木二公子在看我呢,木二公子在看我呢——”
丫鬟被掐得手都青紫了,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咬緊牙關挺住。
木子灲目光投過來的一霎那,小七也覺得小心肝顫抖了一下,結果第一支竹矢就失手投空了。
小七看到那支落在地上的竹矢,立刻默念道:“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花喜兒拍了拍小七的肩膀,給小七打氣,“不要緊張,不要被美色誘惑,小七,你肯定行的。”
很快第一輪淘汰賽就結束了,木子灲得了全壺的好成績,引得在場的姑娘家個個興致高昂。
小七除了第一隻竹矢失利之外,其餘的都順利投入了壺中。
經過兩輪淘汰之後,留下了五人進入決賽。
這五人分彆是木子灲、小七、封小公子封玉郎、陸家大公子還有魯公子。
陸家大公子陸尋歡是陸卿卿的哥哥,魯家公子魯錢則是彭州城守魯將軍的獨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