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應該了解他才是。”
“……”
“誒,不是我說,他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這樣對我是不是不太好,我們那麼多年的交情了,那女人明顯就是在裝醉,他難道不知道麼?”
“她是不是裝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黎安。”
“……”包廂裡傳來一陣詭異的靜寂。
米盛更是一臉不可思議,“你說她就是黎安,曾今的顧家長媳,整日把我妹妹弄的哭哭啼啼卻拿她沒有辦法那個黎安!”
高馳點了點頭。
男人臉上閃過一抹複雜,半晌之後,他忽然問道,“你說……她不會報複我吧?”
他記得,她剛剛好像說要把他解剖了?
高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性很大,你還是喝酒吧。”
米盛“……”
……
顧彥庭一路將車開到家裡。
下車,將她抱了出來,直接走進了家裡。
將她往床上一放,他站在窗邊,目光悠悠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腦海裡,莫名的,又想起了溫舒陽的話。
如果不是她告訴溫舒陽她的行蹤,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她會在那裡。
心裡,一片雜亂,亂的無以複加。
半晌之後,他歎息一聲,皺著眉頭走出了臥室,一坐,便是一夜。
……
醫院。
“江先生。”
歐陽研叫住了江司南,穿著身上的白大褂緩緩走了上去。
看著走來的歐陽研,江司南臉色瞬間便沉了下去,“什麼事?”
他對他,沒有好臉色,也不想有好臉色,隻會趁虛而入的小人而已。
對於他的態度,歐陽研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指了指身後的清潔阿姨,“她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他隻直接離開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清潔工的身上,臉色依舊沒有多少好轉,“你要說什麼?”
“江先生,那天拔掉老太太氧氣罩的人是一個穿藍色裙子的人,長得高高的,頭發有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