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了,這武師姐到底在我房間呆了多久?怎麼我說的夢話都被她聽見了?
任天不知道,武飄飄一覺睡醒已經早上了,於是就來喊任天起床,誰知怎麼喊也喊不醒,卻聽見他不停的喊月兒的名字。武飄飄想,這家夥還蠻有人情味的,就連做夢還掛念自己的師妹。
哪知就在此時,任天居然又喊了起來“武師姐,女王大人,饒命啊!”
武飄飄一陣大怒,原來我在你的心中就這麼凶惡,還要我饒命,我到底怎麼你了?於是她一怒之下就離開了房間。
等她吃完早飯再次過來時,沒想到任天的夢話又換了話題“筱冰,彆這樣,你這是乾嘛?”
再一會任天突然又喊道“笑笑,彆躲了,快點出來吧!”
好吧,你可真忙啊!武飄飄心裡沒好氣,這家夥真不是東西,他到底記掛幾個女孩子?怪不得師父告訴我,讓我一輩子專心鑽研法術,不要離開霞蔚宮,還說外麵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負心漢。
“你還想不想救你師妹?”武飄飄語氣冰冷,對任天的好感全無,也許每個女孩都討厭花心的男人吧“你想救你的師妹就趕緊起來。”
任天匆匆忙忙的起床,草草吃了武飄飄端來的早飯“武師姐,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救月兒嗎?”
“怎麼,你不著急?那好,我也不急,我們慢慢來。”武飄飄不放過任何擠兌任天的機會。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任天心中納悶,怎麼睡了個覺,武師姐對自己的態度急轉直下,自己啥時候得罪了她了?
“那好,我們走吧,你跟我來。”武飄飄說完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了。
任天立刻跟隨著武飄飄出了房間,一路之上,無論任天問什麼問題,武飄飄一律不予理睬,完全當做沒聽見。
任天自己也覺得沒趣,乾脆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
兩人朝著霞蔚宮的後院走了過來,最後來到了一個小院子,這個院子隻有十幾個平方大小,地上長滿了雜草。在院子最深處,有一幢孤零零的房子,顯得異常荒涼,好像很久沒人來過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如此冷清?”任天忍不住問道。
這回武飄飄終於說話了“這裡平常都不會有人過來,因為這裡是霞蔚宮的禁地。”
“禁地,這裡有什麼?”任天看著前麵簡陋的小屋,怎麼也看不出這裡有什麼好禁的。
武飄飄走到屋子前,慢慢推開房門“你自己進去看吧。”
任天被武飄飄搞得格外緊張,總覺得房子裡一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慢慢將身子探了進去,仔細一看卻被驚得目瞪口呆。
其實在武飄飄渲染之下,任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裡麵就算有再不可思議的事物,他也不會如此吃驚。任天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屋子裡居然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這種空蕩,不是裡麵簡陋得就剩下一些家具,而是徹底的空無一物,連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都沒有,隻在房屋的正中間有一口井一樣的事物。
“師姐,這裡什麼都沒有啊。”任天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的房間怎麼會成為禁地。
“是你沒發現吧。”武飄飄也走進了這個不大的屋子,她來到房屋的中間指著那口井“這不是有東西嗎。”
對哦,屋子裡怎麼會有口井,井不都應該在房間外麵嗎?任天來到井沿旁邊,順著武飄飄的手指,低頭往裡一看,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原來從這口井往下望去,下麵居然是懸空的,隻看見稀薄的幾片雲彩,以及萬丈深淵。
任天看得頭都暈了,不是他恐高,而是這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實在讓人兩腿發軟。就好像坐飛機,而飛機的下麵的機艙是透明的一樣。
鎖秋山南麵傾斜,讓人可以盤旋走上山,而在北麵卻是筆直陡峭的懸崖,根本無路可走。
霞蔚宮位於鎖秋山的山頂,現在任天所處的這個房間,正好原來是鎖秋山山頂延伸出去的一個平台,下麵完全是懸空的。當初建造霞蔚宮的人,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特意在平台上建了一個屋子,並在屋子當中挖了口井,人們就可以通過這口井看到下方的深崖。
“是了,雲師妹一定是來過這裡。”武飄飄指著兩根從井口墜下去的繩索“雲師妹就是沿著這根繩索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