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你這是乾啥啊?這木屋……這木屋……”
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說了句手癢,拆著玩玩,然後就重新站起來,‘叮叮咚咚’的用羊角錘兒重新把木板給釘好了。
看我麵色嚴肅的釘著木板,陳兵張了張嘴,想問我什麼話,但最終沒有開口,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釘好了木屋,我也躺在了床上,連飯都沒吃,就睡覺了。
不過這一覺我睡的並不是很沉,心裡頭總是想著事兒。
就這麼輾轉反側到了太陽落山後,我悠悠醒來。
轉身看陳兵還睡著,推他問他去不去吃飯。可陳兵怎麼都推不醒,索性我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去怪難吃餐館了。
到了地方,叫了我要吃的東西,忽覺尿急,便去廁所方便一下。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我要吃的東西已經給我放在了桌麵上。不過除了這些吃的東西之外,我還看到了另一樣東西!
‘一滴香’的酒瓶子!
這東西在我眼裡,已經成了小青年的標配!
在一滴香的酒瓶子裡,我看到一張字條,很顯然,來去無蹤、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小青年,這一次又偷摸給我帶話來了。
左顧右盼發現周圍沒什麼人,而且老板娘也不在,我直接把字條用筷子從瓶子裡勾出來,攤開查看上麵寫著什麼。
當字條上的字出現在我的麵前後,上書
“破廟!古畫!泥礶!銅鐘!紅鼓!知天命!
石碑!墳塋!禁地!龜甲!祭祀!野鬼行!”
……
“這又是啥意思啊?”
除了幾個名詞我大概清楚代表著什麼之外,那兩句知天命、夜鬼行的,我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真是服了!遞個話不能把話寫白了?文縐縐的跟我打啞謎有意思嗎?不知道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我發了句牢騷,隨後字條和酒瓶子揣在了衣兜裡,這才動筷子吃飯。
填飽了肚子,瞅著天已經黑了,而且今晚不是我打更,我就決定,披著夜色,得去乾點事兒!
當然,我乾的不可能是采花的事兒,而是調查小葵的事兒。
雖然找到了揚聲器讓我弄清楚了一些事兒,但若是不能搞清楚小葵到底是不是沒死的莊子曦,那真相對我來說,還是一個謎。
小葵的家我之前已經去過,所以我輕車熟路的就來到她家房子外。趁著夜晚沒人走動,我溜進了她家院子裡,通過虛掩的門,向著門縫兒裡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
這種狀態持續了分鐘,房子裡沒有半點聲音,所以我大膽猜測,小葵應該是不在家。
小葵不在,房子裡是空的,我瞬間想到了二樓小房間裡、那些跟麻婆竹屋裡放著的一樣的流血的陶泥罐子!
我記得當初麻婆告訴我說,這些罐子裡裝的都是給小葵治臉的五毒血。但如果小葵作假,臉是喬裝打扮的,那罐子裡裝的就不是啥治臉的毒血,沒準兒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對於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我非常的好奇!
內心深處做了一個簡單的權衡後,我一咬牙,決定溜進去看看再說。
可點兒背的是,我前腳剛進了小葵的家,正踏步往二樓去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