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開始按照那聲音所說的法門，運轉內力。
但是僅僅十幾個呼吸，楊辰的意識便產生了反感和疑惑。
與此同時，順從的龍罡又抵抗起來。
了塵一邊控製著內力，一邊開口。
“中施主、聶施主，陛下現在靈台混沌，心識模糊，分不清敵我，你倆快與陛下說話，加快陛下心識的蘇醒。”
“說話？說什麼？”中淩霄、聶颶二人著急。
“說什麼都可以，多說皇帝陛下印象深刻的事或人是最好。”
聶颶聞言，趕緊開口。
“陛下，陛下，我是聶颶，您記不記得……”
“昂！”
暴躁的龍吟，直接將聶颶的話給打斷了。
中淩霄一把推開聶颶，趕緊開口。
“皇帝小子，你記不記得，在東桑是你在棲川家忍者圍殺下，救下了我？”
“昂！”
龍吟聲更加狂躁起來。
楊辰意識渾渾噩噩，還處於深度昏迷之中，突然傳來的信息，混沌的意識，想不起來，導致意識情緒越發煩躁。
聶颶見狀，趕緊上前。
“陛下，你記不記得瑞王？他要造反，被你殺了？
你還將他在京都城門上，捅成了篩子。”
此言一出，楊辰體表的金芒停頓了下。
中淩霄大喜。
“東絕彆停啊，快點繼續！”
聶颶趕緊又道。
“隱樂山，陛下你還記得不？”
“昂！”
暴躁的龍吟聲，再次響起。
“天均宮宮主呢？”
“昂！！”
“東桑、東桑，破廟，柳生飛雪！”
“昂！！”
“………”
中淩霄、聶颶二人一人一句，結果楊辰意識非但沒有喚醒，反而是被刺激的愈加狂躁。
了塵緊咬牙關，向來古井無波的臉上，有些發黑。
再這樣下去，他快撐不住了。
“兩位施主，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說些重要的！
入心的！”
入心的？
中淩霄猛地一頓，開口喝道。
“莫如之！”
這一聲落下，房間中終於安靜了，楊辰體表湧動的金芒，慢了下來。
楊辰混沌的意識中，一道仙姿絕世，風華絕代的身影，穆然浮現。
他嘴唇顫動，用儘力氣，喚了一聲。
“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