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壁史會意,立即回懟沙棲川流瀑。
“我可是收到消息,東南戰區主軍帳中遇刺之時,阪田、岡本兩家的親衛,可是聽到了在帳中傳出了四位主將的吼聲。”
“殺人者,棲川流瀑!”
此言一出。
柳生棠纓根本都沒給大帳騷動的機會,幾乎是無縫銜接,當即說道。
“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難道諸位還看不出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主軍帳外,何人親眼見到流瀑君對各位主將動手了?”
“但看到流瀑君手刃叛軍高手刺客的,可是不下數千雙眼睛。”
柳生棠纓話音剛落下。
阪田、岡本兩家的副將,也是紛紛站出。
兩家主將被殺,而主將之下的四個副將,與柳生家不對付的,自然已經被派進聖山了。
而這兩個副將,早已是柳生家的鐵杆。
二人聲震大帳。
“棠纓君所言不差,我二人就親眼看到流瀑君手刃叛軍刺客!”
“當時局勢,我東南三家聯軍,主將遇刺,麵對叛軍總攻,必定損失慘重。”
“是流瀑君關鍵時刻,站了出來,統領三家聯軍,力挽狂瀾。”
“五萬叛軍,俘虜兩萬,擊殺兩萬,取得平叛以來的首次大捷。”
“大戰剛停,便懷疑有功之人,這太讓人寒心了。”
這時柳生棠纓補刀。
“如果棲川郎胡大將軍在此,定然會明察秋毫,不會讓有功之人,蒙冤受屈,被人猜忌侮辱。”
此言一出,意思已經很明顯。
柳生家已經不服棲川鋼丸的統帥之位。
岡本、阪田兩家的將領也相繼表態。
如此局麵。
軍帳之中眾將麵麵相覷。
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十五世家中,有不少與柳生家往來密切的,也開始向棲川流瀑傾斜。
沒過一會,軍帳中支持棲川流瀑的主將,竟然已經與支持棲川鋼丸的主將有分庭抗禮勢。
棲川鋼丸心中煩躁不已。
他看向棲川流瀑,眼底神色複雜難明。
如今這聯軍中的局麵,逐漸失控。
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棲川流瀑想奪權。
原本他想趁機將棲川流瀑監禁,遣送回國都,交給棲川郎胡去處置。
可此時這種局麵,沒有確鑿證據,他完全沒辦法對棲川流瀑如何。
平複了下心中思緒,棲川鋼丸麵不改色,保持著大將風度,淡淡開口。
“諸位安靜。”
“吾自然知道流瀑在此戰中的功勞。”
“怎麼會去猜忌有功之人?”
他輕描淡寫,將此時揭過。
沒有確鑿證據,在這個點上麵爭執,隻會是無休止的站隊與爭吵,不利於聯軍穩定。
話音剛落。
棲川鋼丸沉聲道。
“不過這內奸之事,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自今日起,各家軍隊聯合行動,對所有可能的消息傳遞渠道,進行封鎖,這個諸位沒有意見吧?”
棲川鋼丸如此說,眾將自然沒有異議。
即便是棲川流瀑他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去反對。
見眾人都認可。
棲川鋼丸眼底閃過厲色,狠狠說道。
“諸位,此次議事。”
“除了這內奸之事,吾有一事要與諸位商議。”
“如今局勢,叛軍氣焰囂張至極。”
“以吾之見,各家之間是時候放下猜忌了。”
“各家超忍,也該聯合出動了!”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