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小辮青年連蹦帶跳的來到陳子欣房間門前,根本就顧不上腿上的槍傷,身後留下一道血痕,可伸手扶住門框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僵硬,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身子不受控製的栽倒在地,昏死過去時才注意到彆墅裡很安靜,自己中槍的小腿感覺不到疼痛。
他中du了。
子彈上塗抹了飛鏢上的那種能讓人短時間全身麻痹的du。
陳子欣從樓上下來後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小辮青年,這才將雙槍chā回到槍套裡,給他們都上了止血yào後,陳子欣去一樓找來一捆繩索,將小辮青年六人就地五花大綁,綁人的方法和打繩扣都是唐福教的,除非能用蠻力將繩子掙斷,不然彆想在被綁的情況下解開繩扣,更彆想不解繩扣就掙脫出來。
將六人綁好後,陳子欣回自己房間找出一小瓶風油精,在中飛鏢的兩個青年的鼻子下塗抹了一點,很快這兩個人就醒了,發現被五花大綁時很是吃驚,連身旁的人是誰都看不清,大吼大叫了幾聲才發現是自己的同伴,可其他人哪裡去了?
陳子欣就坐在他倆麵前的樓梯上,她的視力強過普通人,但也隻是能在這個距離下看清二人的表情,要是再遠一些就不行,但這個距離下,兩個青年卻看不到她,連輪廓都看不到。
“想活命就躺著彆動。”陳子欣見兩個青年要爬起來,才用不是很流利的越南語冷冷的開口,把兩個青年嚇得一哆嗦,立刻躺下不敢動了,可身子卻不斷的顫抖。
片刻後,陳子欣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兩個青年還挺有骨氣,竟然誰也不開口。
陳子欣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才會一次弄醒兩個青年,他起身從鏢囊裡拿出一柄飛鏢,來到其中滿臉橫rou的青年麵前,毫不猶豫的將飛鏢刺進青年的手臂。
噗。
飛鏢入rou的聲音無比清晰。
青年痛呼大叫,掙紮著要爬起來,叫了沒幾聲後就撲通一聲又躺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另一個青年隻知道同伴被刺了一刀,刺在哪裡可看不到,再加上同伴摔倒的撲通聲,以為是被陳子欣殺了,嚇得他臉上的血色快速消退,身子顫抖如篩糠般。
陳子欣把飛鏢拔出來後給昏死的青年止血,又回到樓梯上坐下,看著被嚇破膽的另一個青年,冷冷的說道“回答我,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七個。”青年聲音發顫,一點也不敢隱瞞,將收到定金後因為分贓不均,就乾掉三個同伴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陳子欣問道“雇主是誰?”
青年說道“我不知道,隻有隊長知道雇主是誰,紮小辮子的那個人就是我們隊長。”
陳子欣又問道“我保鏢呢,你們把他殺了?”
“不是我們。”青年急忙叫道“我們是在他巡邏後才翻牆進來的,之後他就消失了,我沒再見過。我聽隊長說過,你的保鏢是個高手,雇主安排人專門對付他,之前我和吊繩索到你窗戶外的那個人在房頂,看到有個人翻牆離去,應該就是他對你保鏢下的手。”
陳子欣始終盯著青年的雙眼,除了驚恐還是驚恐,應該不是說的假話,所以她就又拿出一柄飛鏢,紮在青年的小腿上,等青年昏死過去後止血,拿著弩弓來到一樓,留下前院的幾盞燈,將控製彆墅外麵其他燈的開關都關閉,這才將總電閘推上去。
彆墅裡的燈立刻就全都亮了,陳子欣將彆墅的木門按照某種頻率,打開關上來回幾次,最後將木門全都打開,封閉大門的鋼板立刻緩緩的向上升起,升起不到一米的時候,她猛然將木門關上一半,鋼板隨之停下不動了。
三樓有個控製所有鋼板的總開關,彆墅的大門是獨立控製這一塊鋼板的開關,純粹的機關術,得用正確的開關門方式才能控製鋼板升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