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你好賤,你真是好賤。”陳子欣冷冷的開口,李氏兄弟來了後,她才知道林斌這幾天窩在房間不出門,是因為和李氏兄弟失聯了,不確定二人什麼時候會來,所以一直在房間等候,這個事情明明可以和她直說,可林斌就是不告訴她,要不是李氏兄弟在場,她真想一腳踹飛林斌。
李氏兄弟聽懂陳子欣說的是賤,而不是劍,臉上頓時就都浮現見鬼似地表情。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陳子欣。
而林斌卻是見怪不怪了,笑嘻嘻的說道“謝謝老板誇獎,我覺得我還有進步的空間。”
“真賤。”陳子欣冷哼一聲,一轉頭發現李氏兄弟直勾勾的看著她,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似地,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急忙把頭轉到一旁去,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李氏兄弟對視了一眼,隨後就裝作什麼也看到,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林斌嗬嗬一笑,將軟劍收進軟皮鞘後纏在自己腰間。
等李氏兄弟洗過澡,換上他的運動服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林斌和陳子欣帶著二人離開酒店,去不遠處的一家火鍋店吃晚飯。
武協原本人手就不足,楚凡受傷後就更缺人手,李氏兄弟今晚就得趕回燕平,怕誤事就沒敢喝酒,狼吞虎咽的吃飽喝足,謝過林斌和陳子欣後就急寥寥的打車去火車站。
往酒店走的時候,林斌拿出手機給李吉的賬戶轉過去二十萬,不能讓兩兄弟辛辛苦苦跑來送劍,卻空手回去,不然太有失禮節。
李吉很快就打來電話,林斌笑著接電話,和拉開出租車門,正要俯身坐進去的斑蛛擦肩而過,誰都沒有看誰一眼,好似就是陌生人似地。
到了酒店門前,林斌也和李吉通完話,掛了電話後卻是頓住腳步,摸出煙點上一根,笑著說道“剛吃飽喝足,四處走走消化消化食?”
“好。”陳子欣嘴角似乎有著一抹弧線,點了點頭後轉身就走。
林斌翻了個白眼,叼著煙跟上去。
沒走出多遠,陳子欣就拉著林斌鑽進一條很是昏暗的小巷。
“應該是被發現了,媽的,追。”
十幾米外跟著林斌和陳子欣的兩個青年,一見他倆突然鑽進小巷,就知道事情不對勁,立刻跑了起來,追進小巷中,同時從懷中摸出甩棍。
從燈火通明的大街到昏暗的小巷,二人雙眼還沒有適應過來,眼前是一片漆黑,而幾米外猩紅的煙頭就變得極為顯眼,二人頓時停下腳步,哢的一聲將甩棍甩開。
黑暗中的林斌拿下嘴上的煙,淡淡的開口問道“我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二位就在暗中盯著,身上還都帶著甩棍,應該不是朋友吧,可我們初到神都,也應該沒有得罪過二位吧。”
其中一個有著酒糟鼻的青年努力眨眨眼,已經適應了黑暗,隱約能看清站在小巷中央看著他們的陳子欣,和靠牆抽煙的林斌,冷笑道“你沒得罪我們,但有人出錢買你們一條腿,我們不能放著生意不做吧。”
“哦,原來二位是打手呀。”林斌點了點頭,乾脆蹲在地上,噴著煙霧說道“你倆還真不走運,我媳fu可是罪惡的克星,打手的終結者,不過她剛吃飽不願動,你倆要是沒買醫療保險,最好還是調頭回去,不然你們雇主未必給你們出醫療費。”
陳子欣扭頭瞪了眼林斌,這家夥叫媳fu是不是叫順嘴了?
酒糟鼻青年眉頭一皺,發現林斌二人都太鎮定了,這可不像是雇主說的那樣,一對做生意的夫妻不該有這樣的反應,他一時之間有些猶豫,感覺今晚這個錢不會像所想象的那樣容易賺,可他身旁的平頭青年火氣卻很大,雙眼一瞪就揮著甩棍衝向陳子欣,罵道“媽的,老子倒要看看一個女人有多大本事。”
“回來。”酒糟鼻急忙就要伸手去拉平頭青年,可剛抬手,平頭青年已經衝出去一米多遠,氣的他狠狠一咬牙,隻能跟著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