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沒有人願意加入武協是事實,但無相將原因歸咎到武協霸道上,簡直就是血口噴人,蔣業頓時就忍不了了,怒聲道“吳相,老子看在你是花少的朋友,不和你計較,但你侮辱武協不行,立刻道歉,不然老子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讓老子道歉?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啊。”無相也怒了,蔣業之前像是審問犯人似地盤他的道,已經是惹怒他了,現在竟然敢讓他道歉,要不是看在花少的麵子上,他已經就動手了,當下罵著,對沈聞伸出根中指,言辭尖酸刻薄的說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不是沒有上麵人罩著,江湖上有人會買你們武協的賬?說好聽點你們武協的人是捕快,說難聽點你們不過是鷹犬。”
蔣業眼中閃現凶光,咬牙怒道“你……”
“你什麼你。”無相立刻打斷蔣業的話,說道“少說廢話,你要是不服,就手底下見見真章,誰要是輸了就向對方道歉,老子就問你敢不敢?”
蔣業怒喝道“老子怕你不成?”
“等會兒老子把你打得你親媽都認不出來的時候,你他媽彆哭哈。”無相冷笑一聲,隨後對開車的花少說道“找個可以動手的地方,老子教教他怎麼做人。”
花少從後視鏡看了眼很是憤怒的蔣業,忍不住的翻個白眼,也懶得去勸正在氣頭上的兩人,立刻在前麵前路口打方向盤,隨後進了一個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將車子停下後扭頭看了眼二人,說道“你倆去安全梯打一場,為了照顧你們的麵子,誰輸誰贏不用和我說,不過我希望你倆打完一場後可以成為朋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以後也彆再jiāo手,實話說,我懶得給你倆拉架。”
“和他做朋友?”無相立刻表態,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呸,老子就算和條狗做兄弟,也不會和武協的人做朋友。”
“老子等會兒一定打的你將說出來的話全都吞回去。”蔣業氣的咬牙切齒,無論是跟著武狀元的時候,還是現在在武協分院,都很少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這個無相先是侮辱武協,現在又蔑視他,他要是不讓無相吃點苦頭,丟的可不僅僅隻是他的人。
無相懶得和蔣業廢話,開門就下車,向著安全梯走去,蔣業將紫藤寶劍扔在座位上,扒下身上的外套,穿著緊身彈力背心,甩著手臂緊隨無相而去。
“一對神經病。”看著離去的二人,花少翻了個白眼,隨後就叼上根煙,靠在駕駛位椅背上抽煙,卻是忍不住的笑了,心想等斌哥恢複記憶後,有蔣業哭的時候。
後座上的劉星很是擔憂的問道“花哥,吳哥不會有事吧。”
“沒事沒事,老蔣不是他的對手。”花少哈哈一笑,從後視鏡看了眼滿臉焦急之色的劉星,隨後臉色一板,像是教育自己小弟似地說道“劉星,你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就像個娘們似地?你看看你老大吳相,遇到事情是什麼態度,你再看看你自己,膽小弱懦,你這輩子要是一直都這樣,就算你老大怎麼拉扯你,你都不會有出息,彆忘記他在你父母麵前許下的承諾,就算為了不讓他失言,你也得像個男子漢似地挺起胸膛。”
“膽小弱懦……”劉星刷的一下就白了,身子有些發顫,雙手緊緊的握拳,片刻後才顫聲問道“我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啊……”花少還真被劉星問住了,叼著煙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你想像個男人似地挺直腰板說話,就學學你老大。以後遇到事情先想想要是你老大會是怎麼做,我覺得你能模仿他三分,就足以橫行整個廚師界了。”
他的這番話說的有些籠統,可劉星卻是聽到心裡去了,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花少從後視鏡看了看劉星,沒有再說話,準備下車,偷摸的去看看蔣業被虐的樣子。
他清楚無相修為有多高深,同時也清楚蔣業的實力,所以他要去看個熱鬨,要知道這樣的熱鬨以後可能不會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