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濃妝學生雙眼閃爍著凶光,配上濃妝還真顯得有些幾分凶悍,一點也沒有學生的樣子,活脫脫的街頭小混混。
無相雙眼微微一眯,他知道立德高中的學生無法無天,可真沒想到濃妝學生無法無天到這種程度,竟然當著這麼多老師的麵就敢張口罵人,心中冷然一笑,又是欠教育的孩子。他注意到看報紙的胡濤隻是抬頭隨意的看了眼,隨後目光又放回到報紙上,顯然是對學生罵老師的事情已經是習以為常。張棋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他一眼,倒是王樹才臉色一沉,對著濃妝學生嗬斥道“管
吉良,你想廢了誰?你沒睡醒還是被廖虎打傻了?這裡是學校,不是你喝酒鬨事的場子,給我站好,再敢動一下,不怪我找你家長。”
濃妝學生就是管吉良,他有所忌憚的看了眼王樹才,沒有再說什麼,不過瞪眼用手指點了點無相,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要無相小心一些。
“指什麼指,站好。”王樹才拍開管吉良的手,低聲喝問道“說,你倆為什麼打架,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找你倆的家長。”
那個耳釘學生就是廖虎,不丁不八的站著,還像是多動症似地抖著腿,滿臉的囂張之色,說道“還能因為什麼,他想上我馬子,我當然得揍他,不然以後我還怎麼混。”
“是你馬子自己纏上我的,白送上門的你說我上不上?”管吉良嗤了聲,瞥著廖虎譏笑道“傻bi,實話和你說吧,老子已經上你馬子好幾次了,你腦袋上早就綠的流油。”
“你媽了個波。”廖虎雙眼血紅,怒吼一聲就撲向管吉良。
二人叫罵著扭打在一起,撞翻桌椅和花盆,稀裡嘩啦一片狼藉,王樹才怒聲嗬斥,見二人都不鬆開,就上去拉架,卻是被撞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摔的屁股開花。
胡濤過去扶著王樹才在一旁坐下,還找來紅yào水給王樹才,隨後就回去繼續喝茶看報紙。
無相在一旁看的直皺眉。
張棋倒是非常淡定,看了眼無相笑著說道“吳老師,這就是咱們學校的學生,不是個例,每天都有學生在教師的辦公室打架,你們班的刺頭更多,你怕不怕?”
無相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說道“張老師,我不覺得看到學生打架,尤其是在老師的辦公室打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說罷,他也不管張棋要說什麼,一甩長發就向著扭打成一團的管吉良和廖虎走去,也懶得廢什麼話,上前抓去騎在管吉良身上的廖虎後脖頸,手掌微微用力,捏的廖虎痛呼一聲,隻能跟著無相的手掌向後
退。
管吉良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被控製住的廖虎就一腳踹過去,噴著吐沫星子怒罵道“廖虎你媽了個波,老子要你命。”
眼看著管吉良就要踹到廖虎時,無相的一隻大手掌卻先按在管吉良的臉上,將管吉良撥開,隨後將廖虎也扔了過去,臉色y沉的喝道“當著老師的麵打架,還有沒有規矩了,都給我站好。”“去你嗎的,你找死。”廖虎踉蹌上前,扶住桌子才站穩,轉身就怒吼著揮拳頭打向無相。管吉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和廖虎之間的恩怨了,從另一旁踹向無相,罵道“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有沒有規矩關
你屁事。”
張棋原本見無相去拉架,臉上浮現嘲諷之色,可是一見管吉良和廖虎同仇敵愾,都對無相出手,臉色頓時一變,厲聲喝道“學校的規矩是不許打老師,你倆是不是瘋了。”
“住手,快點住手。”
“打老師有什麼後果,你來不清楚嗎?”
王樹才和胡濤也先後開口,大聲嗬斥。立德高中的學生雖然無法無天,但有一條規矩卻是將他們死死的壓製,無論是誰都不敢碰觸這條規矩,而這條規矩就是不許打老師,不然後果就是他們的家長會倒黴,如果家裡是做生意的有錢人,後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