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秦天縱不是軍神不是戰神,這輩子也不可能不打敗仗,但正如他所說,他從來沒有認輸過,就算拚儘一兵一卒,他也不會認輸,就算死也得站著死。
這是一個軍人應有的骨氣。
這位早已脫掉軍服的原齊洲軍區總司令,如今就是位普通的老人,但軍人的骨氣沒有隨著軍服一起脫掉,麵對夏蓁這個後輩的威脅,他笑著選擇剛。
硬剛。
而且還要剛到底。
秦鏑對秦天縱的態度並不意外,可哪怕他服過兵役,身上也沒有軍魂,在他看來秦天縱就是這個硬脾氣,不可能給一個後輩低頭。而林斌不同,他低頭玩著手指,但麵色卻變得嚴肅,對秦天縱很是敬佩,他八年軍齡,在軍營中隻待了三年,但那三年裡秦天縱讓他明白了什麼叫軍人,可以說林斌麵對地下世界初心不變,有一半的原因
是受秦天縱影響。
閉目養神的陳子欣扭頭看了眼秦天縱,麵色平靜,但目光中充滿敬佩。骨氣這種東西,不是用嘴說的,秦天縱坐在那裡有些駝背,像是個普通的老人,但內斂的氣勢極為驚人,恐怕氣場全開,在座的這些人中除了林斌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承受的住,要知道這位老人的軍齡在
七十年以上,鐵血氣勢有幾人能承受住?
夏蓁似乎對秦天縱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點了點頭後看向臉色難看的秦鏑,冷冰冰的說道“這事因你而起,無論有什麼結果,我希望承受的人是你而不是秦爺爺。”
說罷,她就要起身告辭,而秦鏑的臉色更加難看,但眼中閃現猶豫之色。秦天縱撲捉到了這細微的變化,眉頭頓時就皺起,秦鏑被夏蓁的話嚇到了,這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事情。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這次秦家和錦繡集團聯手抵抗星藍集團,是由秦鏑掛帥,秦鏑被夏蓁嚇到,這場硬仗還怎麼打?他是又氣又無奈,沒想到關鍵時刻,秦鏑竟然沒有了往日的魄力。
就在他要開口,震懾夏蓁並提醒秦鏑的時候,林斌先嗤了一聲。
夏蓁停下腳步看向林斌,眼中有著幾分威脅之色,意思是不要林斌chā手這事。
秦天縱、秦鏑和陳子欣也都看向林斌,秦天縱和陳子欣是皺眉,而秦鏑誤以為林斌那一聲嗤笑,是在笑他,看向林斌的目光中滿是怒火。
林斌抬頭與夏蓁對視,臉上依然是保持著譏諷的笑容,說道“夏總,你表麵上是來威脅秦家,可真正的目的是攻心,攻的是秦鏑的心。”
“秦鏑驕傲到自負,與你們星藍集團硬碰硬他沒有把握,讓他拿秦家做賭注,他自然會猶豫,因為秦家落敗,他的名聲會受損。”
秦鏑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雙手用力抓著椅子扶手,目光怨du的盯著林斌,因為林斌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似地,將他內心想法全都說出來了,讓他感覺自己赤果果的。
林斌看都不看秦鏑,撣了撣大腿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笑嘻嘻的說道“夏總,你想讓秦鏑知難而退,方法有很多,你要是想不出來,我可以給你出主意,上的了台麵的、上不了台麵的方法都有。”
秦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陳子欣皺眉看著林斌,隨後卻是看了眼夏蓁。
秦天縱則是閉目養神了。
夏蓁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斌。“你想搞得秦鏑身敗名裂都沒問題,但你拿秦家開刀,可就不對了。”林斌摸出根煙,點上後說道“夏總,你想過我老板在秦家做客的目的是什麼嗎?不要以為星藍集團真就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地步,你今日
不來秦家,事情還有得商量,但你今天來了,威脅了秦家,還對秦鏑玩攻心計,真當秦家是能隨便被人欺負的存在?”“陳子欣來了又如何?”夏蓁扭頭看了眼陳子欣,根本就不放在眼中,說道“星藍集團沒有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地步,但也不是秦家加上錦繡集團就可以抗衡的,哪怕再加上和錦繡集團達成戰略聯盟的那幾個
集團,也改變不了結局,不相信可以試一試。”
這才是真正的宣戰。
陳子欣冷冰冰的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