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之前在戴岩書房窗口扔下一句話的人就是黑衣青年,他是帶人來北門這裡支援,在魔修們互肛之前,他帶著其他人謹慎的退回來,此時就在鬼劍等人的身邊。
看著在這個時候悠閒抽煙,聽著他們隨意聊著賤賤的話題,就算黑衣青年臉也黑了。
此時他的心情翻譯過來,就是……
喂喂喂,你們走錯片場了吧。
走錯片場的鬼劍等人,一根煙抽完就動手了,輕鬆加愉快的收一波人頭。
三道城門外的魔修都被乾掉,大戰告捷。
彆說遊散修者和紫衣衛們,就算是戰爭機器黑甲兵們,也都鬆了一口氣。
可是,城東的遠處,至少得是二十裡外傳來轟響聲,還有滾滾的黑煙伴隨著獸吼聲升空,這讓所有人心頭一凜。
大戰還沒有結束。
雪煙和鬼劍都是毫不猶豫的帶人飛掠而去。
林斌。
一定是林斌那裡遇到更強大的魔修了。
無論是雲木、黑衣青年,還是城主府的老管家,都是猶豫一下就下令留守城門,沒讓其他人跟著雪煙和鬼劍等人趕過去。
戴紅錦眼中有幾分擔憂之色,但也沒有跟上去。
野馬城更重要,而且身不由己。
那些轟響聲和黑煙都是五品天火雷造成的。
林斌和樊黎是不要錢的狂灑天火雷。
他倆脫離戰場一路前衝,到二十裡處就看到驅使魔修的魔頭們了。
是兩夥魔頭。
一夥是以以玄魔教四位護法為首。
另一夥是以烈火教光明左右二使為首。
身後都有十多位先天七階的魔修。
隻不過除去為首的六人外,其他人都是麵色潮紅的盤膝坐在地上,拚命的催動血煞化解著不知何時中的毒。
可是這種不知名的毒,卻是如附骨之蛆,血煞融不掉,也驅不出體外,連上品的解毒丹也沒有效果。就算一些對各種奇毒有所鑽研的魔修,嘗試各種辦法也沒用,隻能抓緊時間用血煞抵擋住,不然脫衣服互肛還怎麼見人。
為首的六人都站在那裡,神色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可也隻有他們六人知道,他們現在也不好過。
魔修也要麵子。
堂堂先天八階的魔修,不裝出一副奇毒對他們沒效果的樣子,還能怎麼辦?
先天八階魔修的血煞渾厚無比,沒辦法將體內的奇毒驅出體外,但至少能將奇毒壓製在身體的某一處,不至於讓毒性爆發。
林斌和樊黎來到他們麵前時,他們還差一點將奇毒壓製住,暫時無法出手,有人閉目,有人目光冷冰,有人神色冷漠,總之就是誰也沒把他倆放在眼中。
“各位大小魔頭,你們好啊。”
林斌笑嘻嘻的和六人打招呼,可心中卻是媽賣批。
他熬死不知多少腦細胞研究出來的奇毒,竟然沒能將這些先天八階的魔修搞定,實在是超出預料。按理說先天九階之下無人能抵抗住,就算是魔修也沒道理能抵抗住。
六人都是與奇毒做著鬥爭,想要理會林斌也開不了口。
“打招呼都不回應,好沒有禮貌。”樊黎來精神了,譏諷道“呦呦呦,這不是玄魔教的四位護法麼,哎呀,烈火教的黑白二使也在呢。來來來,都給大爺笑一個。”
烈火教的光明二使分彆身罩黑白袍,外人更喜歡稱呼他們黑左使和白右使。
黑左使是先天八階巔峰的老牌修者,當初烈火聖女殺進皇宮時他就在,烈火聖女身隕,他重傷逃走,可以說烈火教沒有滅亡,就是因為黑左使沒死。白右使是最近百十來年選出來的,雖然是先天八階的修者,但太過年輕,是六個魔頭中最弱的存在。
麵對樊黎的嘲諷,無人回應,不過六人都是冷冷的看了眼樊黎。
哪怕樊黎是法寶,此時心神也是一震,有種被六隻洪荒猛獸盯上的感覺。
“彆廢話,動手。”林斌沒看出六人就快要將奇毒壓製住,但林雲青在催促他,他心頭一凜,毫不猶豫的從須彌鐲中取出天火雷,兩手六顆,向著六個魔頭扔去。
“靠。”樊黎叫了一聲,同時極速後退,雙手帶著殘影,不斷向外扔天火雷。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