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肛烈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打個冷顫,但他敢確定林斌一定能撬開東仔的嘴。
從剛才林斌的表現上來看,林斌有著充足的準備。
十幾秒後,房間裡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
二十幾秒後,慘叫聲猶如鬼泣。
半分鐘後,肛烈臉色都有些發白,難以想象房間內發生著什麼。
四十多秒後,慘叫聲消失了。
肛烈和其他紅袖箍青年都如釋重負的鬆口氣,抬手抹去腦門上的汗珠。
他們可都是出自花字營,經曆過各種大場麵,可東仔的慘叫聲一次次的錘擊他們的意誌。要是再繼續聽下去這種慘叫聲,就算他們意誌力堅定,估摸著晚上也得做噩夢。
一分多鐘後,林斌嘴上叼著煙,右手拿著槍,左手抓著東仔的頭發,從房間拖出來。
“交給你們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林斌將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東仔扔在地上,把槍拋給肛烈後咧嘴一笑,而後去衛生間洗手。
肛烈和紅袖箍青年們都有些疑惑,東仔半死不活,可渾身上下除了大腿上中一槍外再無傷口,他們想不明白林斌對東仔做了什麼,才會讓東仔持續慘叫四十多秒。不過林斌將東仔拖進房間,就證明不想讓他們看到用的是什麼手段,他們自然也不敢詢問什麼。
兩個紅袖箍青年上前架起東仔離開彆墅,扔到車上後帶走,走之前肛烈特意叮囑一下,可以隨便玩,但絕對不能把人玩死了,不然沒辦法和林斌交代,畢竟林斌是要東仔活著。
見林斌從衛生間出來,肛烈就快步迎上去。
“會長,我……”
“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疏忽一次不算問題。”林斌笑著打斷肛烈的話,拍了拍肛烈的肩膀,“花少將長安交給你管,說明信任你。彆說你們是兄弟,哪怕你是給老板打工,也得把本職工作做好吧。舒坦的日子過的久了,鬥誌也就消磨掉了,以後好自為之。”
肛烈躬身道“會長放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忙吧,我走了。”林斌點了點頭就轉身而去。
肛烈急忙道“會長,我送您。”
“不用,我打車走。”林斌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肛烈沒有堅持,看著林斌離去的背影,心服口服,深深的鞠下一躬。
那幾個紅袖箍青年,看到這一幕怔了怔,隨即也急忙對著離去的林斌鞠躬。
寒風中,林斌嘴角似乎浮現一抹弧線。
直起身子後肛烈長吐了口氣,情緒穩定一些後打出個電話,很快就有幾輛車子趕來。
肛烈笑嗬嗬和為首的中年男人握手,回頭看了眼地上的三具屍體,“這三個人都是有重案要案在身,能挖出不少東西,就是現場搞得有點亂,給你們添麻煩了。”
客氣了幾句後,肛烈就帶著紅袖箍青年們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對方處理。
林斌坐著出租車回去的路上,和那幾輛車正好打個照麵,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在意。
“哥哥,這就回去?”林雲青的聲音中透著疑惑,“不去找槍手嗎?”
剛才林斌在房間裡對東仔並沒有做什麼凶殘血腥的事情,隻是用靈識對東仔發起輕輕的攻擊,讓東仔嘗了嘗靈魂震蕩的感覺,這可比上的折磨更具有感。
東仔是在的顫栗中說出槍手的下落。
林斌可不相信東仔說的話,他這般折磨東仔是有兩個目的,一是要讓門外的肛烈等人知道他有何等駭人的手段,二就是讓東仔知道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