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陳子欣!
一聽林斌說是要給撒旦打電話,葉先生就不由得一怔,他找林斌的目的是乾掉撒旦,畢竟林斌是惡魔軍團的暴君,而且自身實力已經無法估量,但沒想到林斌能聯係上撒旦。
“你和撒旦是朋友?”
葉先生皺眉看著林斌,如果林斌和撒旦也是朋友,那他就得重新定位和林斌的關係,畢竟撒旦是有名的恐怖分子,林斌和這種人是朋友,身份也就變得微妙了。
“不算是朋友,以前都是在地下世界混,難免有些交集。”林斌搖了搖頭,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但他不是直接聯係撒旦,而是讓夢魘中轉一下。
因為他沒有撒旦的聯係方式。
半支煙的時間,夢魘就搞定了,林斌的手機自動撥號,響了沒幾聲就被接通,傳來低沉的聲音,用英語問道“是誰?”
“暴君。”林斌依然是說華夏語,不過手機那麵的人聽到的是機械的英語。
“你怎麼會有我的聯係方式?”撒旦的聲音中透出幾分戒備和冷意。
“我知道你是誰,想找你就沒那麼困難。”林斌的聲音中有著幾分盛氣淩人的味道,可翻譯軟件無法翻譯出語調,“直奔主題吧,葉先生的事情你想怎麼了結。”
“他找你處理這件事情?”撒旦有些意外,隨即冷笑道“真沒想到他竟然能找到你,還真是低估他的能力了。你的傭金不低吧,他要是把請你的傭金給我,這件事也就了結了,不過你都出麵了,那麼這件事就沒得談了。”
林斌笑著問道“怕人說你懼怕我,所以退讓?”
撒旦冷笑道“換做是你要殺的人請我幫忙,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連你一起乾掉。”林斌笑著看了眼對麵的葉先生。
這並不算是什麼規矩,但他和撒旦在地下世界都不是無名之輩,無論是什麼脾氣,都得吃軟不吃硬,現在有外人插一腳,自然得先考慮麵子。
況且撒旦安排人襲擊葉先生,而且是兩次都失手,更不可能現在退讓,再加上暴君出麵,撒旦就更不能就這樣把事情結束。要知道地下世界也不缺少嚼舌頭根的長舌婦。
“所以,看在之前的交情上,我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不然我會當作是你在對我宣戰。”撒旦的聲音又轉冷了。哪怕暴君是暴戾之王,是惡魔軍團的軍團長,他也不會退讓半步,隻要退了,撒旦之名就會大打折扣,也等於血十字軍懼怕惡魔軍團。
“宣戰嗎?”
林斌嗬嗬的笑道“亞列死的不明不白,桑楊沙被我乾掉了,安士白和薩麥爾死在華夏。拉哈伯被葉先生的保鏢斬下一臂,被瘋狗差點打死的沙利葉還能拿穩槍?聽說卡麥爾前段時間幫戰斧辦事,死在凱撒的手中。”
“你的八大墮天使隻剩下阿撒茲勒了,可我知道他是你的貼身保鏢,你不可能讓他冒險來華夏。所以,我要是你,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得罪我,因為我和凱撒是盟友。”
撒旦沉默了。
林斌稍等片刻後就又笑道“撒旦,我知道亞列背叛你的事情,也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背景,可我一直沒找你,是因為我們沒有利益衝突。這個時候你沒必要再和我翻臉,葉先生的事情到此結束,我欠你一個人情,需要我幫你的時候儘管開口。”
撒旦依然是沉默,片刻後才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應該知道我在對付什麼怪物,你真願意和我結盟?”
林斌也不拐彎抹角,說道“我拒絕過暗黑司令官的提名,以那些怪物的做事風格,早晚都會找我的麻煩,與其等待他們找我,不如我與你結盟先對他們下手。”
坐在他對麵的葉先生臉色可發生變化了。
他知道暗黑司令官的存在,頓時就明白林斌說的怪物是什麼東西,那可是超自然生物,他真沒想到林斌竟然有招惹到那些怪物。
不過轉念一想,林斌都去過秘境,和那些怪物有交集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我可以不再找葉先生,也可以和你結盟。”撒旦說道“我隻有一個要求,給我鈦合金穿甲彈,越多越好。”
“那種子彈不是你研製的嗎?”林斌眉頭頓時緊皺,“亞列親口說的,那種子彈不再我手中,是被殺亞列的凶手拿走了。”
“不是我研製的,是我盜來的。”撒旦笑著說道“看來葉先生並沒有和你說實話,再問問他吧,我不可能因為酒店的房間而興師動眾的殺他,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說罷,撒旦就結束了通話。
林斌皺著眉頭將手機放在一旁,看著葉先生問道“葉叔,撒旦為什麼要殺你?”
葉先生同樣是皺眉看著林斌,不答反問道“你和鈦合金子彈也有關係?”
“我差點被這種子彈乾掉。”林斌雙眼眯了眯,“葉叔,你也聽到我剛才和撒旦說什麼了,撒旦開出的條件是我幫他做事,還得鈦合金子彈。”
“事關重大,我得先請示一下。”葉先生沉默片刻後才開口,而後拿著手機起身離開餛飩館回到車上,劉小辮也起身出了餛飩館,站在車子旁抽煙,雙眼警惕的四處掃視著。
林斌又點上根煙,臉上浮現思索之色。
原本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事情的事情,可沒想到葉先生和鈦合金子彈還有關係,現在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顯然是鈦合金子彈不僅僅和葉先生有關係,還和華夏的軍方有關係。
那種子彈連他都差點乾掉,絕對是軍方專門研製對付暗黑生物的,關鍵是他回來後沒有聽任何人說起鈦合金子彈,哪怕秦天縱也沒有提及,更沒有聽說暗黑生物招惹華夏,不然武協和分院都會參與進去。
可如果和暗黑生物無關,華夏又是因為什麼才研製這種子彈?
再有就是這種子彈是華夏研製的,撒旦又是怎麼盜走的十顆?丟失十顆鈦合金子彈,華夏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不多時,劉小辮回來了,說道“走,換個地方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