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景帝問道“愛妃煩什麼?”
慕容明華淺淺歎息一聲。
“父皇已經好些日子不曾來福陽宮了,母妃心中惦念父皇,但是皇祖母剛剛大喪,又不敢貿然請您過來,怕您不高興,心情便有些低落。”
秦海棠忍不住朝著慕容明華瞥了一眼。
這鬼話連篇的本事,究竟跟誰學的?
聞言,仁景帝微微思量了一下。
的確,近日事務繁多,偶爾來後宮,不是去看望賢妃,就是去瑛貴人那裡了,已經好些時候沒有來福陽宮了。
想到此,仁景帝心中有些動容。
他伸手搭在秦海棠的手背上,之後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了手心,輕輕揉著。
秦海棠?
突然搞這麼肉麻,狗皇帝吃錯什麼藥了?
仁景帝溫聲道。
“是朕這些日子疏忽了愛妃,今日朕便歇在福陽宮,好好陪陪愛妃。”
秦海棠嘴角一抽,想要擠出一個笑意。
但是卻笑不出來。
仁景帝忍不住失笑。
“看你,平日裡不是一向驕橫得很,如今怎麼還驚喜得僵住了?”
秦海棠隻能順勢乾笑幾聲“那臣妾去吩咐小廚房,今日做幾道皇上愛吃的菜。”
慕容明華趁勢起身。
“父皇,母妃,那兒臣就先行告退。”
說罷,無視掉秦海棠想要刀了她的眼神,轉身慢悠悠的走了。
誰讓母妃忙著給她選駙馬?
選就選,還不選沈澈。
看她下次還敢不敢。
等慕容明華一走,秦海棠獨自麵對著仁景帝,隻覺得興趣缺缺。
跟這個老男人有什麼話要聊的?
她正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先躲躲,突然聽見仁景帝道。
“愛妃,朕實在是心煩。”
“皇上煩什麼?”
關她屁事。
仁景帝伸手捏著眉心,緩緩道“你回來得早,不知道剛剛長秋宮發生的事。”
他歎息一聲“賢妃流產了……是被人害的。”
說完之後,對麵沒動靜。
他一抬頭,看見秦海棠目光睜大看著他,眼中情緒極為複雜。
複雜中,還夾雜著一絲深深的難過。
仁景帝心神一動,沒想到她能如此共情,握著她的手指,不禁又大力了一些。
然而秦海棠此刻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錯過了這麼大的熱鬨。
她腸子都悔青了!
東宮。
這幾日慕容珩都很是繁忙。
沈若惜經常白日裡見不到人,等到夜晚的時候,便感覺身側的被子被掀開,之後自己被人從後麵抱住,慕容珩的聲音從耳邊輕輕傳來,溫柔呢喃。
她困得厲害,乾脆懶得理他。
但是有些時候,不理也不行。
因為慕容珩會一邊吻一邊褪去她的衣衫,像是一團烈火,將她翻轉著翻來覆去的烤。
沈若惜一邊難忍的用指甲劃著他的脊背,一邊好奇這病秧子究竟哪裡來的精力。
偷偷吃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