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開始當大佬!
草原上,一條河流旁,兩匹馬兒悠哉的吃著草。
“鄭哥,您認為這件事不可行?”
聽道鄭歌的話,席夢一愣。
她聽出了鄭歌的態度,顯然是不太認可她的提議。
這讓她有些不解。
她覺得,這件事可以操作一下的。
操作妥當,不僅對公司有利,還能為國術正名。
畢竟因為騙子橫行,國術名聲越來越差了。國內不論男女老少,各個階層,對國術都是嗤之以鼻。
不論怎麼說,國術也是華夏的傳承文化。
總不能就這樣毀了吧?
那就太可惜了。
鄭歌拉著韁繩,看著遠方說道“你沒接觸過這個圈子,不了解國術。那幫家夥出手沒個輕重,很容易出事。”
“這樣啊!”席夢有些遺憾,但心裡卻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直以來,她都很重視鄭歌的建議。
既然鄭歌說不行,很可能是真不行。
仔細想想,她也想通了。
她雖然不懂武功,但也聽過‘國術乃是殺人術’這句話。傳說中的國術高手,一招一式都充滿殺傷力,動輒不死既傷。
以前她也就聽聽,不是很信。
不過聽鄭歌這樣一說,她有些信了。
原本她想趁著此次熱度,舉辦一場活動。
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不然萬一搞出事,致人傷殘什麼的,那可就麻煩了。
旋即,席夢眉頭一皺,說道“鄭哥,你說這次事件,突然鬨得這麼大,背後會不會有什麼人在推動?”
鄭歌一愣,之前他還真沒想過這些。
不過想想,這次事件的確有些不尋常。
往日有什麼熱門話題,也就熱個一兩天,就過去了。
可這次,已經火好幾天了,並且熱度持續上升,根本沒有降下來的趨勢。
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讓微公司那邊查一下吧。”鄭歌說。
席夢點頭。
微博流量大,很多人都喜歡在微博上炒作話題。社會上有什麼熱門話題,微博是首選炒作平台。
想要查出背後推動這件事的水軍,很容易。
“阿正。”
鄭歌對後麵喊了一聲。
下一刻,阿正騎著馬跑了過來。
“老板。”
阿正拉著韁繩上前喊道。
“阿正,你也派人查查,這次社會上關於國術的話題,是誰推上來的。”鄭歌對阿正吩咐道。
阿正一愣,這次話題不是因為那個什麼形意大師引起的嗎?
怎麼聽老板的意思,這背後還有黑手?
“好的,我馬上安排人去查。”
也沒多問,阿正直接點頭道。
阿正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疑惑不解,也不會多話,直接聽吩咐去做就行了,沒有太多其他心思。
雖然有疑惑,但卻能堅定不移的去完成鄭歌的交代。
鄭歌也就喜歡他這一點。
有能力,能辦事,不惹事。不論你交代了什麼任務,都可以圓滿完成,很少出差錯。這種屬下,沒人不喜歡。
看電視裡,有些保鏢之類的,為老板的辦事的時候,有著自己的想法,經常自作主張等等。
記得前些天,看過的一個電視劇情節。老板對保鏢吩咐了一件事,可保鏢覺得那件事不對,就沒有照辦,直接改變了老板的計劃。
然後捅了大簍子。
誇張的是,老板事後還覺得那保鏢有想法,是可造之材,要重點培養?
真不知道編劇是怎麼想的。
“隨便查一下就行,不用太過關注。”鄭歌說道。
他對這件事就是好奇,沒想著做點什麼。也沒有為國術正名的打算,畢竟他還不算國術界的人。
他學的八卦掌,隻是交易來的。
而不是拜師學來的。
“明白。”
阿正點頭道。
鄭歌嗯了一聲,讓阿正離去。
……
騎馬溜達了一圈,鄭歌和席夢返回蒙古包。
晚上,鄭歌一行人搞了個篝火晚會。
有內蒙的人也參與了進來,跳了一段蒙古舞。
“真好。”
看著篝火下跳舞的蒙古姑娘,席夢坐在草地上,輕笑道。
“草原真不錯,以後有時間,要多來幾次。”鄭歌手裡拿著一把烤肉說道。
席夢點頭讚同,她也是第一次來草原。以往對於草原的一切,都是來源於電視、網絡和幻想。
如今來到草原,才知道這裡是多麼的壯麗。
“寶樂兒。”
內蒙小姑娘寶樂兒走過來,鄭歌把她拉到身旁。
小姑娘也不認生,今個一天也算熟絡了,她乖巧的走過來喊道,“哥哥。”
“寶樂兒長大後想做什麼?”鄭歌把小姑娘拉到身前。
“想走出草原,上大學。”
寶樂兒歪著腦袋道。
“哦?然後呢?上完大學想做什麼?”鄭歌好奇,不知道草原上的孩子,夢想和老家那邊的孩子是否一樣。
老家的孩子們,夢想可都是科學家、企業家之類的。
寶樂兒歪著腦袋想了良久,說道“想當明星。”
鄭歌微皺了一下眉,旋即笑道“寶樂兒為什麼想當明星?”
寶樂兒說“以前我家有個鄰居,鄰居家的姐姐考上了明星上的學校,後來當了明星,賺了好多錢,全家都搬去城裡了。”
鄭歌默然,他們這些遊客,都羨慕草原上的生活。
可常年居住在這裡的人,怕就不這樣想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旅遊就是從自己活膩了的地方,跑到彆人活膩了的地方。你羨慕人家那裡山清水秀,人家卻看膩了那裡的一切。
“當明星很累的,要學習各種才藝,要會唱歌、練舞、彈琴等等,你能堅持下去嗎?”鄭歌輕聲笑道。
寶樂兒臉上有些為難,“那麼難嗎?可看那位鄰居姐姐很輕鬆啊!”
鄭歌笑笑,有的明星很難,要每天練習各種技藝。但有的就很輕鬆了,每天化化妝,出去溜達一圈就行了。
反正有資本為他們包裝、炒作。
作品垃圾也沒關係,有流量就行。
“當明星就像你學騎馬一樣,當你學會後,看起來會很瀟灑。可學習的過程中,卻是很艱難。”鄭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