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呆滯無神的眼睛仿佛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而就在水戶門炎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的雙眼突然鼓起,張開的嘴巴中,一根樹枝就快速長出。
下一秒,水戶門炎的身體直接被粗壯的樹乾撐破。
極速生長的大樹將他連帶誌村團藏以及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看和自己被波及的轉寢小春一並吞噬了進去。
辦公室裡巨大的動靜,瞬間就驚動了整個火影大樓的人。
等到無數的身影彈射到從轉寢小春辦公室中長出來的大樹附近,整間辦公室甚至連帶旁邊的屋子都已經完全被破牆長出的大樹給占據。
至於辦公室的人,早就沒有了身影。
不過眼尖的忍者卻已經發現某處樹乾上帶有血跡的殘破衣服碎片。
微微交流了一下情報後,圍著辦公室的人就知道轉寢小春、誌村團藏以及水戶門炎三位長老,此刻恐怕已經屍骨無存。
正當眾人看著大樹神色各異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遠處而來,帶來讓人震驚的消息。
“日向雛田回村了!”
噝!
在場的眾人頓時就狠狠抽了一口涼氣。
居然回來得如此之巧,這是半點都不打算遮掩的麼?
雖然很震驚,但在場眾人更多關心的是視線中的這棵大樹。
誰叫在木葉中提到樹,最容易讓人聯想到的就是木遁呢。
這讓人不搞清楚就無法安心啊。
所以這些人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木遁到底是誰弄出來的。
與此同時,日向雛田已經返回了日向族地。
“雛田,回來就好!”日向日足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畢竟在他看來,強闖霧隱村實在太冒險了。
“歡迎回家,姐姐大人!”此刻日向花火的神色很是激動。
畢竟這次霧隱村的事情讓日向家在忍界算是大大長臉了,小迷妹以自家無敵的姐姐為榮。
“我回來了,父親大人、花火!”日向雛田帶著微笑點點頭道。
“姐姐,你實在太厲害了!”花火隨即就撲到了日向雛田的懷裡麵說道。
“好了花火,彆纏著你姐姐了,雛田才回來,需要時間來休息。”日向日足隨即就板著臉開口說道。
“族長大人!火影大樓那邊出大事了。”正當花火聞言後很不舍放開日向雛田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大廳,隨即語氣急促的彙報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日向日足隨即就開口問道。
“誌村團藏因為未能被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推薦成為火影的緣故,所以喪心病狂的襲擊了兩位顧問,並與之同歸於儘了。”日向雛田在來人開口回答前,淡淡的敘述了一下既定事實。
“嗯,是我回來路上看到的。”說完後,日向雛田故意欲蓋彌彰的補充了這樣一個解釋。
“該死的誌村團藏,他怎麼敢!”日向日足一聽,頓時就怒火衝天的咬牙切齒道。
不咬牙真不行,因為日向日足真怕自己此刻表情因為情緒影響而控製不住大笑出來。
畢竟隻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日向雛田話裡麵的意思是她操控誌村團藏與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同歸於儘了。
大仇得報,日向日足不想笑才怪了,而且還是仰天長嘯。
畢竟自己的親弟弟被逼死已經快有十年時間了啊。
十年間,他連真相都不敢告訴日向寧次,還要每天承受著親者痛仇者快的怨恨,可以說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手刃仇人。
但他沒有這個能力與實力。
好在他做不到的事情,他的女兒替他做到了。
其實日向日足還以為日向雛田會在回村之後才會伺機對長老團的人出手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手,而且一次就解決了這三個該死的垃圾。
“父親大人,回村的路上,我還遭遇了根部忍者的截殺呢。”日向雛田隨即道出了她迫不及待動手的原因。
“根部忍者,該死的誌村團藏,他就是條瘋狗,早該去死了。”日向日足聽完,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
可這一番話在日向雛田看來,就顯得日向日足還是太過怯懦了一些。
畢竟猿飛日斬都死快半個月了,自己這便宜父親依舊不敢隨意開口詆毀。
由此也可見猿飛日斬餘威猶在,自然就不難想象他執政時期到底有強的掌控力了。
“父親大人,明天我就想繼任家主的位置。”日向雛田一邊開口,一邊掏出了一個卷軸來。
“雛田需要那麼著急麼?”接過卷軸的日向日足看著日向雛田問道。
“我想借此機會,請村內各個忍族的族長前來觀禮。”日向雛田繼續說道。
“觀禮麼”日向日足聽完這一番話,頓時就意識到了日向雛田恐怕是想要借著這次觀禮將日向一族的威名給重新樹立起來。
“可以!”剛才沒在,現在才趕來的老者搶先答應了下來。
畢竟現在與之前的情況完全不同了,有了一人挑一村的實打實強橫戰績,日向雛田接任日向一族的族長職位,誰敢質疑。
所以現在正是日向一族揚威的時候,老者又怎麼可能反對呢。
“謝謝爺爺,對了,我還有兩個不成熟的想法,希望爺爺與父親大人幫我參考一下。”日向雛田隨即說道。
等聽完之後,老者與日向日足都不禁睜大了眼睛。
“雛田,我怕成不了,畢竟那些族長可不傻”日向日足話說到這裡就被日向雛田給打斷了。
“無妨,到時候我親自下場帶頭衝鋒,隻讓他們搖旗呐喊。風險我都擔了,要是這都害怕,那就彆來分這一杯羹。”日向雛田淡淡的說道。
“父親大人,你怎麼看?”日向日足對老者問道。
“雛田,你實話告訴我,現在的你,能做到什麼程度?”老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自己的長孫女問道。
“我有把握突入包括木葉在內的任何一個隱村,保底在毀掉一半之後,還能全身而退。”日向雛田想了想後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