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擰眉盯著蕭北聲,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玩低級趣味。
五秒之後,她罵:
“神經病。”
蕭北聲一怔,挑了挑眉。
“你真的對我有意見,”蕭北聲篤定,但是還是一本正經地說:“我認為,談正事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情感。”
不摻雜私人情感?
說得她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似的。
蘇曼諷刺地扯了扯嘴角。
她用一副比他更官方更不帶感情的口吻說:“蕭先生,就算他們真的有什麼,那也是他們那一代人自己的事,我不關心,也不會插手。再者,這件事應該與蕭先生你無關吧?”
“不完全跟我無關,我的生意,都跟他們二人有關,我得摸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好製訂下一步商業戰略計劃。”蕭北聲說得冠冕堂皇。
蘇曼更覺得可笑,“按照蕭先生你的邏輯,我有什麼義務,替你的生意著想?我們沒什麼私交吧?”
話畢,她從噴泉石壁上跳下來,沒打招呼掉頭就走。
兩人的對話簡直是在兜圈。
蘇曼很心煩。
蕭北聲是不是缺了哪根感情方麵的筋?
怎麼可以像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要麼就是他真的夠絕情。
說劃清界限,就真的能劃清界限。
蘇曼自詡會裝,但是麵對蕭北聲,一切都潰不成軍。
讓蘇曼這麼煩躁,蕭北聲就是有這個本事。
蘇曼大步流星走出去老遠,蕭北聲終於是沒再跟上來,但是他的話卻後知後覺地,一點點攀上蘇曼的心頭,縈繞不去。
蘇長海如果欠了白夫人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