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深愛你!
聽到木木的調侃,餘深無奈地苦笑著,立馬轉移話題道“好了,彆說我了,說說你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連頭發都不梳,這麼狼狽地在這裡?”
“狼狽?”木木下意識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驚呼道“我的天,我現在是不是看起來非常憔悴,非常難看?”
餘深重重地點了點頭,“也不化妝,也不注意形象,你看看自己穿成什麼樣了?還有啊,你那個教師到底怎麼回事?”
一提到木木的未婚夫,她立馬委屈地哭了起來,哭訴道“餘深,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們都還沒結婚,他已經不要我了。”
“為什麼?”餘深震驚,木木性格好,是個典型的居家好女人,怎麼會發生這種荒謬的事情。
之前她跟楊楠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個錯誤,她可以理解,可是她之前來顧家安慰她的時候,把那個人民教師說得很好,很幸福。
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會變成這樣?
此時的木木已經泣不成聲了,“餘深,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我對待感情一直是小心翼翼,無比珍惜,可為什麼換來的最後都是莫名的傷害?”
“莫名的傷害?”餘深不解,不過看到木木這麼悲傷的樣子,她的心也跟著顫動著。
“我真得很傻。”木木依偎在餘深的肩上,像被大雨淋濕的小鳥一般,需要人的輕撫和安慰,“知道嗎?男人嘴巴上說的不在意,其實都是在意的。”
“你指什麼?性嗎?”餘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她知道木木之前跟楊楠發生過關係,而男人心中最介意的事無非就是女人的清白問題。
餘深感覺到木木怔了一下之後,立馬就明白了一切,不用她回答都清楚,這個所謂的教師應該是得到了木木,然後開始嫌棄她。
不,按剛剛木木所說的,應該是這個男人更加可惡,不僅是人,就連財物都騙去了。
“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你變成這樣。”餘深語重心長地說著,木木落寞地點了點頭。
“餘深,知道嗎?我現在什麼都沒有,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跟蹤他,就是想跟他同歸於儘的,我想過了,我不能讓自己活得這麼悲慘,就算是死,我也得有自尊得去死。”木木這脾氣也太剛毅了。
“說什麼死不死的。”餘深心疼地說著,“你傻不傻,你死了,最心疼的就是你的父母,你想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那種感覺嗎?”
一提到木木的父母,她立馬沉默了。
她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父母養她這麼大,供她去國外留學,不就是希望她嫁得好,過得好。
天下沒有父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過得這樣狼狽不堪。
“餘深,你現在不明白我的痛苦,我明明知道那個臭男人就在這個酒店裡,我卻找不到他,我現在恨不得找到他,拍下他的風流照,然後到他所在的學校去,粘貼給全校的師生看。”
餘深默默地看著木木,這的確是非常解氣的一種做法,可是酒店對客人的隱私是非常注重和保密的,怎麼可能輕易告知木木呢?
此時餘深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明白肯定是顧銘昊在房間等急了,然後打電話過來催。
她掏出手機一望,果然就是他打來的。
按原計劃,如果沒有遇到木木,他們夫妻倆估計早就滾到一塊了,可是她看到了木木,還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的她,她怎麼可能不管她的事。
餘深摁了接聽鍵,“喂……”
“還喂,你到哪裡了,就算堵車現在也應該到了。”顧銘昊不明真相地抱怨著。
“我在一樓大廳這裡了。”餘深剛回答完,顧銘昊在手機那頭滿意地笑了笑。
“那行,快上樓,我已經洗完澡了,香噴噴地等你來開葷了。”顧銘昊慵懶地回答完之後,餘深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剛剛顧銘昊那麼暗騷的話語讓餘深都覺得不是他了,那麼酷帥的一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那樣明目張膽的話來。幸好沒開免提,否則沒臉見人了。
“可能不會那麼快上去,我在大廳這邊遇到木木了,她現在情緒不是很穩定,我有可能會在這裡陪著她。”餘深抱歉地說完之後,怕被顧銘昊責怪,立馬把手機給掛了。
“誰?”木木不解地看著餘深,關心地問著。
“沒有。”餘深淡淡地笑著,心虛地回答著,現在木木是最傷心的時候,她卻表現得很幸福的樣子,那真得是對她的再一次傷害。
“餘深,你其實不用陪著我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木木頹廢地回答著,“你剛剛讓我開個房間,然後故意去弄響消防報警係統的事,我不敢做,你知道的,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我明白。”餘深沉重地回答著。
木木有點迂腐,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
“那我陪你等,那個臭男人逍遙快活夠了之後,總得下來吧。”餘深安慰地說完,然後陪著木木一起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死等。
沒過一會兒,對麵的電梯開了起來,顧銘昊穿著深灰色的西裝走了出來,頭發因為洗了,沒來得及打理,就這麼散開著,反倒看起來柔順飄逸,更顯活力一些。
他靠近餘深還有木木,說道“你們倆傻坐在這裡乾什麼?”
餘深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顧銘昊說道“陪木木等人。”
話一落,顧銘昊環望四周,偌大的帝豪大堂,來來往往不過是那幾個人,不是迎賓就是前台還有搞衛生的阿姨,其實也沒什麼人。
顧銘昊收回目光看著餘深,問道“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