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不去醫院看,想讓我內疚?你成功了。”
白傑寒按捺住心底的喜悅,不說話。
如果他說,他手上的傷是故意被人割傷換她今和他同一個房間,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小玫,你過去吧,這出差以來天天和你一間房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終於可以不用和你一間房啦,趕緊過去。”
萱子不知什麼時候從洗手間裡出來了,說話的時候還一臉曖昧。
白傑寒一直觀察著羅小玫態度,見她有所鬆軟,就知道事成了。
果然……
“那你小心點,這裡很亂,睡覺前記得把門窗都關好,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我們。”
萱子笑“你還當我是孩子啊,知道啦,羅大媽。”
羅小玫和白傑寒的房間比萱子住的要小一些,該有的拖鞋洗刷用品很齊全。
白傑寒把羅小玫的背包放在桌子上,回過頭見羅小玫看著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床在發呆。
他的女人可真是瘦,穿著厚大衣身子也纖細得讓人心疼。
白傑寒走過去長臂越過她的手臂,把她圈入懷裡。
羅小玫渾身僵硬起來,最終沒有推開他。
“放開,我很累,想去洗澡早點睡。”
他並沒有放開她,而是俯下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貪婪的汲取著她的味道。
“為什麼躲我躲得這麼徹底?”
白傑寒之所以丟下公司一大堆事趕過來,一是不放心她來這麼亂的地方,二是他感覺到這一次她是來真的。
真的想和他試著斷了關係。
“我沒有。”她睜眼說瞎話。
“真的,沒有嗎?”尾音被他拉得極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呼出的氣全落在她敏感的耳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如石。
“我沒必要躲你。”她就是生氣,也怕他親口說出選擇名可心母女的話。
好吧,她承認,她是在躲他。
“最好是這樣,不過你躲也沒用,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得到你。”
他說話的時候,性感而薄涼的雙唇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著她的耳垂,燈光下,女人小巧精致的耳朵比小兔子的耳朵還要可愛,晶瑩剔透得像是透明的果凍惹人想要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