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淡淡看著孟浪,“彆把你的臆測當事實。”
“我不是臆測!”
這回,孟浪不再閉嘴了“辰哥你不知道,刁俊那孫子仗著他父親的職位,膽大包天!”
“我舉個例子。”
“刁俊高中的時候,看上了一個還隻念初中的小女生,就跑人家學校裡去糾纏。”
“糾纏了幾天都沒達到目的,你猜他怎麼來著?”
“我不猜。”淩辰道。
孟浪噎了一下,自問自答“第二個星期,他就在那女生放學回家的路上,把人給堵了!”
孟浪本想問淩辰,你猜把人堵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剛被淩辰嗆過,沒那麼快忘記。
“堵著那小女生,把人強行拖到路邊的小賓館……”
孟浪沒再說下去,但淩辰他們都能猜到,刁俊把那女生帶去賓館會發生什麼事。
肖敏的臉色更蒼白。
歡姐的臉色也有些僵硬,還在念高中就敢把小女生強行帶進賓館,關鍵是刁俊還沒事,現在……姓刁的膽子會大到什麼程度?
“當天晚上,那女生回到家,等父母睡了,就跑衛生間割腕自殺……”
淩辰眼中殺機一閃而過,而蘇靜她們的心都抽緊。
“幸好,那女生的父親鬨肚子,發現得還算及時,避免了更大的悲劇發生。”
被刁俊欺辱過的女孩沒死,但幾人心頭並沒有絲毫的歡喜,反倒說不出的沉重壓抑。
如果孟浪說的是真的,為何刁俊現在還逍遙法外,居然又去七中堵肖敏?
一個市教育局的局長而已,真的有一手遮天的能耐?
“刁家那王八蛋的惡行,還有!”
“就在刁俊高三快畢業那年,他借著補習的機會,去了他英語老師家裡,他那英語老師是個年輕的女老師,有一次,趁著女老師的丈夫不在,就在人家的家裡,他就把那女老師給強了!”
聽到這裡,歡姐背上冒出一層冷汗。
上周五她去接肖敏,刁俊估計是耐心還沒被磨儘,否則的話,即便她在場,也未必能保護得了肖敏!
“最可惡的是,他還用手機拍了那女老師的果照,威脅他的老師不許張揚出去!”
“可紙包不住火,事情還是被那女老師的丈夫知道了,兩人走上了離婚那條路。”
“而那位女老師,不到三十歲,神經就錯亂了……”
歡姐和肖敏的恐懼更深,她們原本以為刁俊就是個紈絝無賴,誰知……簡直就是個惡魔!
就是蘇靜,眼中也閃動著抑製不住的憤怒。
“辰哥你說,刁家那牲口,該不該死?”孟浪問道。
淩辰沒有回答。
歡姐她們三人也沒有出聲。
之前她們都覺得,孟浪動不動就說要乾掉刁俊,戾氣太重,但在聽了刁俊的惡行之後,三人都是一個想法——刁俊那畜生,該死!
“有證據嗎?”
大約過了半分鐘,淩辰打破了會客廳裡的沉寂。
“……”
孟浪說不出話來了,刁俊的惡行,他也是聽人說的,他哪會有證據?
突然,會客廳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幾人抬眼看去,隻見悅誠酒店的前台小潔站在門外,臉上淚痕交錯。
“你們說的那個女老師,就是我姐姐,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