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南風共纏綿!
那一夜,我被扶南方帶到他的彆墅中,他不由分說的把我粗魯的拉到房間,沒有任何前戲,硬生生的與我翻雲覆雨,我忘情的配合著,權當這是最後一次曖昧。
房間中,淩亂的衣物散落在地板上,床在咯吱咯吱的響著,配合著他的節奏,我的喘息。
不知道被他這麽多久,最後我徹底虛脫過去,再醒來的時候,他一如既往的離開,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我一個人抱著被子,對著鏡子望著脖子上的吻痕,才讓我知道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
說實話,裸照被曝光,我沒有臉繼續見扶南方,儘管我的身體隻被他與陸勳碰過,可照片散落出去,在眾人的眼睛裡,我已經是不乾淨的女人……何況,我還在夜上巴黎工作。
我儘量的用粉底掩蓋住脖子上的痕跡,來到醫院,見宋之瀾正在給陳如冰喂飯,我偷偷的躲在病房外,不想打擾兩人的靜謐時光。
宋之瀾蹲著碗筷出來,我點了根煙,倚著牆,頭輕撇了撇病房,“怎麼回事。”
昨天離開前,陳如冰還要死要活的逼著他離開,這畫風轉變的太快,我有點接受不了。
“我對不起她,要陪她度過最後一段歲月。”他眼角藏著淚,臉上帶著數不儘的悲傷。
“你的未婚妻怎麼辦?”我冷笑,男人這副嘴臉,我實在看得太多,“還有你的家人,同意你這樣照顧著如冰?”
宋之瀾皺著眉頭,滿是糾結的低吼道“我不知道!我現在隻想跟如冰在一起!”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死死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強調著,“宋之瀾!我告訴你,如冰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在受任何委屈!這次你在傷她,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他倚著牆不斷的笑著,“我何嘗想過負她……我跟他分手是有苦衷的,你不會懂……”
趁著他去刷碗的時間裡,我進去找陳如冰談了談,她告訴我,宋之瀾為了她,與家裡斷絕關係,甚至被斷掉經濟來源,看著她幸福的樣子,我安心的離開。
生活還要繼續,沒有扶南方,我依舊要活著。夜上巴黎賺錢快,我必須還要回到那裡。
“哎呦,這不是扶少的小情人嘛,還用來我們這裡呀!”曾曉曉擺弄這手指甲,正坐在大廳裡與媽媽桑閒聊著。
媽媽桑瞅了我一眼,臉上賠笑道“念初回來就好,如冰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
夜上巴黎需要利用我們賺錢,而且我與扶少的關係曖昧不清,媽媽桑也不敢得罪。
她這種老女人混跡在夜場多年,早就練成臉麵三刀的性子,我清楚的很。
曾曉曉調侃道“陳如冰來了也沒人敢點她呢,你不知道她染上艾滋了啊!”
媽媽桑捂著嘴,一臉厭惡的瞪著眼睛,“那還是彆來了,臟得很,臟得很。”
我緊握著拳頭,渾身氣的直哆嗦,兩人一唱一和的是說給我聽嗎?
強惹著沒有發火,我剛要離開,隻聽媽媽桑在後麵熱情的招呼道“這不是扶少嘛,您這尊大佛可是許久沒來了哦。”
我微微一怔,扶南方……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扶少,曉曉向您的很呢,您卻沒良心,都不正眼看曉曉一眼。”曾曉曉嗲聲嗲氣的說著,她的聲音讓我覺得惡心。
這貨罵起人來就是一潑婦,撒嬌起來連楚柔都不敵她。
我站在拐角處用餘光看著幾人,他分明看到我,卻拿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大手攬著曾曉曉的腰,說話的時候,那嘴都快要貼到她的耳朵上,“好!那今天就點你的鐘。”
曾曉曉笑的像朵花似得,玉手環過扶南方的脖子,一張紅唇印落在他的衣領上,下身還在不斷的貼著他的腰,意有所指的說道“曉曉絕對把扶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男人用一種曖昧的姿勢攬著她進了電梯,扶南方每次來都會到十五樓的包房,看這架勢,這次同樣如此……
十五樓包房裡不僅比普通包房豪華,最重要的是在裡麵還設有獨立房間,就像是酒店客房,鬼都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我緊咬著牙,心裡莫名湧出種不滿。
“念初啊,一會你去接待下五樓的客人,快去換衣服。”媽媽桑不知何時走到我的身邊,開始安排我接下來的工作。
自從我跟了扶南方,她就沒有強迫我接其他客人的鐘,如今扶南方另尋新歡,我也沒了靠山,這老女人轉頭就不給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