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南風共纏綿!
錢包絕對沒在我身上,那男人來勢洶洶,其中肯定有貓膩。
我掃了眼站在一旁看戲般的曾曉曉,她滿麵春風的站在那,嘴上叼著根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我也是這的常客,馮總跟我也有點交情,這樣吧,告訴我這女的平時在哪換衣服之類的,我要去檢查檢查。”男人指著我,淡漠的說著。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說,“搜可以,但要是找不到你的錢包,這事又怎麼說。”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陰冷,向我靠近兩步,道“老子就給你當眾道歉!”
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股子勇氣,剛剛我可是一直都在化妝室裡,況且我的櫃子帶著鎖,沒有我,誰都不可能打得開!
達成協議,一行人隨著我來到化妝室,打開櫃子的一刹那,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個黑色陌生錢包明晃晃的擺在那……
男人瞪著眼睛,拿起錢包檢查了下,抽出裡麵的身份證,衝著我吼道“你倒是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解釋的清,櫃子的鎖沒有被破開的痕跡,可鑰匙從未離過我身啊!
媽媽桑似乎擔心事情鬨大,把男人拉到一邊,聲音壓得很低,還是被我收入耳中,“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您看這樣行不,既然你也認識馮總,那就給馮總個麵子,彆牽扯上咱們場子,以後您來,肯定打折。”
她這是要賣我,嗬……用我去平息男人的怒火?
這分明就是圈套,有人在算計我!
人贓並獲,我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男人最終答應媽媽桑的要求,很快,我就被帶到警察局,陪同我的還有曾曉曉,她是目睹一切事實真相的證人……當然,這些都是媽媽桑安排她做的。
一名二級警司把我帶到審訊室,我的資料剛剛已經陳述過,我不清楚他還要問什麼。
他看著剛剛記錄的本子,一臉厭惡的抬起頭,“你是夜上巴黎的小姐?”
我糾正道“隻是陪酒,僅此而已。”
在這些所為正人君子,人民公仆的眼中,我的職業已經是十惡不赦。
他大手一揮,“不用解釋,都一樣。”
“偷錢包的事情,你作何解釋。”他轉移話題,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剛剛審訊我的隻不過是兩個小警員,他忽然插手,讓我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一種莫名的恐懼在我心中蔓延,莫非一切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局……?
“我是被冤枉的。”我解釋著。
他嘴角輕揚,握著筆的手不斷的輕點著桌麵,“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都說被冤枉,這裡是警察局,拿出證據在說話!”
證據……
嗬,我現在敢肯定,眼前的警察都是被安排好的人,我拿出狗屁證據,同樣免不了這苦!
見我不語,他收起本子轉身離開。
我的包以及手機,手表全部被收走,被關在密閉的審訊室裡,我甚至不知道現在的時間。
眼前,隻有一盞微弱的日光燈提醒著我,還活著。
沒有人給我送飯,沒有人在審訊我,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一名小警員送過來一張法院傳單,同時告訴我,“對方告你偷竊,三天後,法院開庭。”
儘管我是法盲,可還是清楚的知道錢包裡的錢足以讓我在監獄裡坐個一年半載。
三天裡,我不斷的想著一個名字,現在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一個叫做扶南方的男人身上,這種情況下,隻有他有辦法救我出去。
開庭當天,我被幾名警察押解上車,途中,警車忽然停下,被關在密閉的警車裡,外麵發生的事情,我根本無從得知,但我有一種感覺,多半是扶南方來了。
“扶少,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說的算,對方告顧念初偷竊,金額巨大,她構成犯罪事實,必須被送往法院等待判決。”
“偷竊最多在警察局中思想教育,嚴重也就拘留一段時間,少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
“既然扶少鐵了心要管這件事,我勸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原告身上,他撤訴,一切好說。”
“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做的勾當,我的耐心有限,再說一遍,今天我就要帶她走!”
緊接著,兩人的說話聲越來越小,最後,我被暫時押回警察局。
審訊室中,扶南方坐在我的對麵,密閉的空間裡,這次隻有我倆。
“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他眯著眼睛,揉著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