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南風共纏綿!
“扶南方!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
我咒罵著,恨不得一巴掌打碎眼前的鏡子。
這個樣子還如何出的去這門,走在街上不被人說三道四才奇怪,還有,最痛苦的是我那隱私部位,現在走路都有些疼,但還要強撐著,都是這該死的家夥給我惹得麻煩。
衣服都被撕爛,我隻好打電話讓小五就近給我買兩件,很快,她就趕回來,原來她一直在辦公室外麵等我。
“現在情況怎麼樣,扶南方人呢?”
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著,在她的麵前不需要掩飾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她應該了解扶南方的性子。
“扶家的長輩都來了,現在就在會議室裡,還包括老爺子。”
小五微低著頭,那淡漠的目光再次回到那冰冷模樣,對凡事都沒興趣,“對了,老爺子讓你也過去。”
我眉頭一皺,“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小時前。”
聽她說完,我差點瘋掉,“那你怎麼不叫醒我?!”
扶家老爺子是什麼人,我竟然遲遲拖後一個小時。
小五淡淡的說道“扶少說,你醒了在過去就行。”
我憤怒的握著拳頭,砸著那柔軟的床,吼道“又是他!”
穿好衣服後,我拿出粉底對著鏡仔塗抹著脖子上的痕跡。剛剛買衣服的時候,我交代過,所以小五給我準備的衣服都是些不會露出鎖骨的衣服,但脖子上的痕跡卻遮擋不住。
老爺子來勢洶洶,扶家叔伯又都在,顯然是一番惡戰,還是警惕點好。
小草莓的印記被儘可能的掩飾著,但如果是眼尖的人依稀還是能察覺到些端倪,可這已經是最大極限的掩飾。
披了件外搭來到來到會議室,此時會議室裡坐著的都是扶家自家人,但在幾人身後都站著黑衣人,那架勢就像是談判。一言不合,隨時都有可能開打,火藥味十足的很。
不過,扶鬆卻是沒到,聽小五說,他沒死掉,但依舊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當初他是喝藥,上了年紀經不起折騰,能撿回條命就是好的。
扶家人看到我,神色不一,扶南方就坐在靠著門邊的位置,與那些叔伯距離很遠,但是理我很近,他淡淡的瞥我一眼,就轉過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而扶老爺子卻是麵色凝重,渾濁的老眼半眯著,透著絲絲危險。
倒是扶家叔伯輩的人神色有些奇怪,扶家老叔對我把玩著筆,輕蔑的掃我一眼,而除了大伯的其他兩人,看到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那模樣似乎很滿意。
扶家大伯拍案而起,冷哼一聲,率先說話,“扶南方!你還真娶進門個好媳婦啊。”
扶南方輕抿口茶,默不作聲。
我坐到他的身邊,扶南方微微皺眉,看都沒看我就來了一句,“滾。”
扶家老叔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淡淡的說道“嗬,窩裡鬥啊。”
“少在我們這演戲!”
扶家大伯依舊喋喋不休,拿出家裡老大的氣勢,直接說道“要不是你與她裡應外合,扶家能遭受損失?”
扶家三叔狗腿的恭維道“當初我們可是勸你不要娶她,這女人就是掃把星,克死爹媽,後來又去夜總會裡混吃等死,你說她這種女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緊咬著牙,神色陡然一緊,他竟然提到我爹娘……
爹娘的死是我最大的心病,他若無其事的就這樣說著,沒有半點人情味!
扶南方還是不開口,氣定神閒的坐在那。
嗬……也對,他對我這般絕情,剛剛一個滾字,早就斷了我全部念想。
扶家大伯再次站出來,“這次的損失就由扶南方承擔,我看就從他的股份裡扣出份額!”
扶家另外三位叔叔都在附和著,似乎很滿意。
提到錢,誰能不滿意!
“都說完了吧。”
扶南方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來回旋轉著,深邃的眸子裡透著陰柔的光,嘴角蕩著的笑帶著絲絲寒意,看來他還是怒了。
扶家狗咬狗,與我無關。
作壁上觀,看他們來回吵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