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南風共纏綿!
鄭湘話音剛落,男人手中的酒杯朝著她的腦袋就砸過來,“少他媽廢話!”
酒杯擦著我們頭皮而過,嚇得我心一緊。
鄭湘還想說話,我拉住她搖搖頭,那男人拍手說道“哎呦,這還是姐妹情深啊!”
我嘴角強行擠出抹微笑,朝著我一步步的走過去,端起兩個裝著紅酒的水晶杯,我媚笑的遞到他的麵前,“看來今晚不陪您是不行嘍。”
他大手朝著我的胸摸過來,眼底儘是些下流神色,“你就乖乖的聽我的,錢保證少不了你的嘛。”
被男人揩油,我並沒有閃躲,依舊是保持著那臉笑,緊接著,男人舉杯,我抓住機會,抄起茶幾上的紅酒杯,直接砸到他的頭上,隻聽一聲玻璃瓶破碎的聲音,那男人的腦袋開了瓢,也不知道是血還是紅酒,順著他的頭就淌下來,狼狽的很。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他捂著頭,剛要打我,我在就退出幾步外,拉著鄭湘就走。
那男人咿咿呀呀的叫不停,兩名保鏢背起他就向外走,哪裡還顧得追我們。
跑到化妝室,鄭湘一把就甩開我的手,朝我吼道“你他媽瘋了吧!”
“他剛剛不是打你嗎,我幫你還回來。”
我輕描淡寫的說著,其實這隻是一方麵,我更想知道的是扶南方給我留的底線在哪裡。
“老娘還用你幫我出頭!”
鄭湘來回踱步,點了根煙,吸了幾口煙,平複下心情才衝著我繼續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隨意的攤攤手,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哪知道他是誰。”
鄭湘沒有繼續說話,隻是不住的抽煙,一根接著一根。
這件事很快就在紫禦宮裡傳開,有的姐妹說我狠,有的姐妹說我完蛋了,總之各抒己見,但姚仟卻一直遲遲沒露麵。
鄭湘告訴我,說姚仟讓我們先躲躲,他沒在帝都,兩天後回來他解決。
當晚回到鄭湘家裡,她指著我就吼道“你第一天到就惹這麼大的禍!等著吧,白姐回來有你好看。”
我並沒問白姐是誰,老板是姚仟,白姐很有可能就是場子裡的管事小姐。
我倒是沒在乎這件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善後,扶南方既然交代我賣藝不賣身,肯定不回袖手旁觀,當然,我這些都是在賭,賭他對我的態度。
鄭湘心情極度不好,看得出來很擔心這件事。她從冰箱裡拿出來幾瓶酒,又叫來外賣要了點菜,“喝點?”
我點點頭,最近心煩事多,喝點也好。
酒過三巡,我倆都喝得有點大,鄭湘的話也開始多起來、
“我見過小五,她是扶少身邊的人,你到底與扶少是什麼關係啊。”
鄭湘是聰明人,接觸下來發現,她並不是盲目護著我,或者是出於同情心,很可能是想要在我這得到更多。
她與我一樣,都是在賭博,但她應該清楚,有時候處理事情需要替罪羔羊,她很可能就會成為那所為的替罪羊。
我灌了口酒,自嘲的笑道“曾經的姘頭唄。”
她也沒多問,冷笑道“那你在這可要有苦日子受了,你知道那些女人為什麼都對你有敵意不。”
我搖搖頭。
“嗬……扶少總來光顧這,她們可都想做扶少的姘頭,那日傳開你與扶少關係不淺,自然都對你有敵意,反正啊,你在這裡的日子可要不好過嘍。”
她似在嘲笑我,也像是自嘲。
她與姚仟關係也不錯,年齡也小,比那些女人算是有點優勢,很顯然也是在孤軍奮戰著。
後來,我們基本都在聊著那些關於她的事。
她也算命苦,上大學的時候,家裡沒錢,她先前也是靠著自己賺學費,後來意外接觸上這一行,在加上她心裡長草,也就開始用這種方法賺錢,大學同學排斥她,周圍又沒朋友,這條路就越走越遠。
畢業後,索性不找工作,直接來了紫禦宮裡做小姐。
最後,我倆都喝得不省人事,睡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翌日醒來的時候,頭痛得很,她的手機裡有不少未接電話,都是姚仟與白姐打過來的,多半是找她研究昨晚的事。
她打給紫禦宮裡的人了解情況,這才得知那男人的手下去鬨事,嚷著要我賠罪。
說得好聽,賠罪哪裡是那麼簡單,誰知道這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那男人是養尊處優的主,在我這吃癟,肯定想要找回場子,很可能有著可怕的事在等著我呢。
鄭湘招架不住姚仟的恐嚇,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偷偷的去醫院找那人,自從那天後,鄭湘就消失不見,徹底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