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起總裁好好愛!
哥哥將我的手抓在掌心。
“心兒,我們不得不麵對的事實是,珞宸不管是創傷失憶,還是藥物的控製,他都不記得你。他現在維持現狀是最安全的。而你去找他,反而打破這個微妙的平衡,可能會給珞宸帶來危險。珞宸吃的這種合成加料的藥不是市麵流通用的,即使有錢也買不到。夏冰家的公司常年入不敷出,可每年卻巨額錢財入賬。所以,我懷疑他家做的是見不得光的東西。心兒,我們隻有抓住夏冰的尾巴,才能真正給珞宸自由。他真正自由了,我們才能送他去最好的地方治療身體。”
我明白還哥哥的意思了,就是我們現在即使用手段將珞宸弄回來,珞宸自己情不情願不說,夏冰也已經會各種手段使出來,後麵的麻煩曾出不窮。當年,梧桐妹就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打蛇打七寸,隻有將夏冰先收拾了,珞宸才能獲得最後的安全。
“哥,如果照你說的,夏冰家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那你去調查他是不是會有危險。”我擔憂的看著哥哥。
哥哥是儒雅的斯文人,這種危險的,勾心鬥角從來就不是他擅長的。如果轉換位置,哥哥是珞宸那樣亦正亦邪的人混人,我反而放心一些。
哥哥摸摸我的頭“傻丫頭,喬家能在新加坡屹立幾十年不倒,能在海上做貨運擁有十幾個商貨船隊就說明也不是善類。放心,我會沒事的。”
我看著哥哥的篤定和自信,忽然覺得,或許我一直不了解哥哥。
正如哥哥說的,能在海上做生意,殺出運輸路線,還越做越大的哪個是善類?彆的不說,就是時常出沒的海盜就是第一個要麵對的。當然,喬家最開始的海上商運是爺爺創造的。父親壯大,哥哥守護。雖然現在看似和平,但也總是會有危險伴隨。
和哥哥茶館分開,他去忙事情了,我開著車往家走。
一個紅綠燈等車的時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從斑馬線走過去。可我在車上,紅綠燈也要過去,便隻能先開過去路口。找到停車位,下車就給霍子言打過去電話。
“學長,你來新加坡了啊。”
“嗯,我來辦點事,還沒來得及找你呢。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因為我看到你了。”
“額?你在哪兒?”
我看著舉著手機站在對角行人路上的霍子言左右轉頭找我,揮揮手“我就和你不遠,你站在那兒彆動,我去找你。”
霍子言終於看到我,也對我招招手。我倆是隔著一個十字路口的對角線,我要走過九十度直角的兩條斑馬線就能到他身邊。然而,我走到第二條,我們倆就剩下幾十米的時候。一輛失控的車忽的上去行人道,將對著我笑沒有一點點防備的霍子言直接撞飛到路邊廣告牌上。
霍子言飛起,落下,一切就好像放慢鏡頭一樣。可那個肇事的車卻迅速的畫著蛇形又到路上開走了。
車禍就在一瞬間發生。快的我來不及驚呼,來不及眨眼。
我跑過去,我抱起霍子言,他頭上的血染紅了我的衣服。珞瑜就是車禍中喪生的,我對車禍有著深深的恐懼。
我大喊著霍子言的名字。可是他沒有半點回應。周圍的行人有人報警,有人打來急救。
我坐在醫院的手術室外,呆呆的看著那亮著不滅的燈,揪心的看著護士一趟一趟的來回跑,往裡麵拿血漿。我無比的懊悔,懊悔的抽自己兩個嘴巴。看見霍子言為什麼要叫住他。我不叫住他,他就走了,就沒有現在的車禍了。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