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堂,當著南宮灝淩和袁文德的麵,他終是忍不住出聲問著身邊的姬恒“宮裡的行館在修葺嗎?為何本王不曾聽聞?”
姬恒聞言,轉眸看了眼南宮灝淩不禁輕笑了下,而後回道“回王爺,宮裡的行館一直很好,根本就不用修葺!”
眉心一擰,南宮灝遠略一思忖,旋即笑著搖了搖頭“你們主仆故意演了場雙簧,隻為晚讓嶽王入宮兩日?”
“王兄真聰明!”
輕輕的,笑的無害,南宮灝淩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獨孤辰為人生性多疑,隻這兩日裡,朕不必多做什麼,他便一定會過的惶惶不可終日!”
聞言,南宮灝遠難得一見的爽朗一笑!
下位之上,袁文德雖是笑著,眸中卻多了少許隱憂!
方才,那侍衛便已說過,獨孤辰此刻就住在聚仙樓。
微微思量,終是忍不住開始擔心袁修月,他起身便要與南宮灝淩請辭“啟稟皇上,臣軍中還有事情亟待處理,這便離宮了。”
“不忙!”
深看袁文德一眼,南宮灝淩轉頭對南宮灝淩道“趁著嶽王還不曾進宮求和,這兩日裡,朕便想與王兄和大將軍,仔仔細細的研究一下我離國的布兵圖,以求不靠楚國,便先震住他獨孤辰!”
聞言,袁文德眉心幾不可見的輕皺了皺,心下卻不由開始暗暗著急。
袁修月與獨孤辰的過節,他自然早已聽聞。
如今雖袁修月易容住在藥園,但畢竟與獨孤辰在同一個屋簷下!
他心裡,著實有些擔心袁修月啊!
兩個時辰後,雅園之中。
獨孤辰派往離宮送信的人也已然回返!
此刻,他正身坐廂房之中,看著侍衛自宮中帶回的,南宮灝淩的禦筆詔書!
時候不長,將詔書看外,他不禁冷然一笑,將信一巴掌拍在桌上!
“王爺?”
見他一臉冷峻之色,雷洛不禁開口問道“離帝怎麼說?”
身上的冷意,漸漸褪去,獨孤辰淡淡一笑道“離帝信上說,宮中行館如今正在修葺,尚需兩日方可完工,需後日一早,便親自派人來接本王入宮!”
聞言,雷洛臉色一沉“外使前來,本來即刻迎入宮中,何以到了他這裡,卻還要等上一日?行館修葺,算什麼狗屁理由?!”
聽雷洛此言,前去送信的侍衛麵色微變了變。
瞥見他的神色變化,獨孤辰雙眸不禁微微眯起“你何以如此神情?”
“王爺有所不知!”
對獨孤辰恭了恭身,侍衛沉聲回道“方才雷大人所言,在離宮之中,賢王也曾如是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