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狂兵在都市!
“你在哪?紅菱她爸想跟暴君見見麵。”在與楊軍才分開之後,鄭茹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到了肖戰這邊。隔著話筒,她依稀能感覺到對方也在開車。
“我在你心裡。”肖戰的調侃聲,霎時間讓心急如焚的鄭茹氣不打一處來。
時不時通過倒車鏡望向後麵車輛的她,想要確定肖戰是不是就跟在自己車後。然而以她的能耐,很難在川流不息的車隊中,找到肖戰。
“彆瞅了,我就在你車後。我記得下一個路口左轉,就是你在金陵的公寓。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肖戰我沒時間在這跟你扯犢子。紅菱還在床上躺著呢,阿婆的初步判斷應該是……”
“降頭術是嗎?”肖戰的回答,讓鄭茹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你能告訴我,在沒有任何線索之下,我們該怎麼查?暴君已經在行動了,這件事在阿婆沒有‘確診’之前,一切都還無法妄加判定。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向紅菱出手,一定有著他們的目的。降頭術也不是不可解,但你我都沒這個本事。既然如此,你何不好好的做頓飯犒勞下我呢?”
肖戰的剖析,鄭茹雖然很認同。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回答道“瞧你那德行。還犒勞犒勞你?要不是因為你,紅菱會受到波及?”
“此言差矣啊,一切的根本還是在你的地下錢莊。你自己用腳趾頭想想,如果當初你一命嗚呼,任城接手地下錢莊,如果沒有人力挺他,他能從錢莊裡帶走什麼?”
麵對肖戰的質問,鄭茹脫口道“你不是說他跟戰珂勾結在一起了嗎,那……”
“豬腦子,乾什麼事都講究個規矩。鋒行敢明目張膽的吞下你的錢莊?什麼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吧。試想一下,如果你不在了,在金陵或者說在蘇省,誰會是任城最大的‘依仗’?”
肖戰的詢問,使得鄭茹下意識脫口道“紅菱。”
此時,已經完全想通了‘因果’的鄭茹,沉默在了那裡。
把車停靠在了小區外的便民超市前,雖然鄭茹嘴上很是不待見肖大官人,但就實際行動上來講,她挺‘心疼’這個小男人呢。買了些時素及排骨,這麼久沒回來住的她,還特地買了些佐料。待到鄭茹大包小包的步入小區時,她還是時不時忍俊不住的回頭。可那到高大的身影就是沒出現!
正值做飯的時候,電梯的使用率不高。當鄭茹等到電梯門打開之際,裡麵空無一人。走了進去,雙手都提著東西的鄭茹,費力的按了下九層。正當電梯門正準備關閉之際,一道身影突然的衝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讓鄭茹嚇的不輕。可當她看到肖戰先是把手中的那枚信號乾擾器黏在電梯內的攝像頭下之際,冥冥之中她已經意識到了‘危險’的降臨。
猛然轉身的肖戰,沒有任何贅言的直接撲向了雙手都提菜的鄭茹。下意識想要把對方推開的鄭茹,在努力的數次後,發現自己的很難‘撼動’這畜生行為的鄭茹,乾脆直接咬著紅唇,一副‘躺屍’的姿態。伴隨著鄭茹的一動不動,逐漸收起動作的肖戰,緩緩站直了身子。
四目相對,飽含淚珠的鄭茹,冷笑的望向對方道“摸好了?把我的衣服整理一下。”
“彆啊,等會回房還脫呢。”聽到這話的鄭茹,拎起手中的菜便砸向了眼前這廝。躲閃不及的肖大官人,硬生生吃了幾錘子。
鄭茹的公寓,請的有鐘點工每周兩次為她打掃。繼而當他們推開房間時,除了沙發及床鋪上蓋有遮灰布外,家裡一切如新。
房門剛關,肖戰就像一個剛出差回來的丈夫般,從背後緊摟著了鄭茹的蠻腰。在鄭大小姐的記憶力,貌似兩人還沒發展到這一步吧?
“把你的臭手拿開。”順著衣縫已經探到對方小腹上方的肖戰,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身體猛然顫抖不已的鄭茹,扭過頭狠狠的啃在了肖戰臂膀上。
吃疼使得這廝如同觸電般迅速收回了自己的鹹豬手,而此時一臉潮紅的鄭茹,狠狠的瞪了肖大官人一眼。也就在這時,肖戰的手機突然‘叮咚’了一下,掏出手機的肖大官人,看了下信息。逐漸收起笑容的他,臉色變得凝重。
把這一切儘收眼底的鄭茹,在把菜放到廚房後,便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身前肖戰。後者再抬頭時,笑容依舊的呈現在她麵前。
“有人聯係暴君了。”這是肖戰意料中的事情。也許對於紅菱的‘部署’從早就有,但隨著任城的死去,這條線就一直被深埋,直至暴君的出現,讓他們看到了對付肖戰的可能,才又重新啟動。
“需要我給……”
搖了搖手的肖戰輕聲回答道“你沒看我都沒去嗎?這次見麵應該是對方要和暴君談條件。人多了,反而不利。隻要暴君能拖住對方,阿婆這邊能快點‘確診’,並給出治療方案,他們的計劃就不攻自破了。”
聽到這話的鄭茹,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阿婆已經被我爸的人送到了醫院。應該快有結果了吧!”
“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呢?你這身休閒裝很適合你,還有你的肉很緊致,我摸著很束縛。”
當肖戰一本正經的不要臉時,鄭茹的神經是崩潰得,但表情是憤怒不已的。
望著鄭茹那轉身走向廚房的倩影,撇了撇嘴的肖戰,隨即跟了過去。可他剛到廚房門口,就看到這位大齡少女舉著菜刀衝了出來……
四菜一湯,乾部下鄉。對於肖戰來講,外麵的菜肴再美味,也抵不住家常便飯的誘惑。這種情懷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的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