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狂兵在都市!
‘刀疤強’在洪灌縣的落腳地並不難查,不少勢力都看到過他在城郊的一處低檔小旅館入住。
旅館的老板也算是‘道上人’,對於這尊煞神的入住,他也是顯得戰戰兢兢。生怕禍水東引,影響了他退隱江湖的生活,可又不敢真的‘推之門外’。
對於這一點,肖戰倒是頗為仗義的在第二天,便對老板說道“因為我而造成的旅館損失,一並有我來負責。”並事先給予了他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為此,老板把整個由民居改裝的旅館後院,全都‘租賃’給了肖戰。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前排的十多個套間,在肖戰行蹤‘泄漏’後,便被人搶購一空。最後價碼,更是被人炒到了星級賓館的數額。
等同於把旅館外包的老板,收了錢後直接玩起了失蹤。據說是回鄉下老家躲了起來!他這一‘明智’舉動,也算是一個段子,在江湖中流傳開來!
旅館的前樓跟後院,隻有一條走廊。但後院本身卻是臨街!牆頭不過兩米出頭,對於身手敏捷的人來講,也就是一躍而過的事情。
深閨簡出的肖大官人,來之前便已經購置完了這幾天的食物和所需的生活用品。所以,從外界看來肖戰所居住的房門,始終是緊關著的。
哪怕占有樓層優勢的前樓二三層,也很難捕捉到肖戰的日常活動。那緊關的房門,桎梏著所有人的目光。也暫且的把肖戰規避在眾人視野之外。
早在下榻的第一天,肖戰便叮囑過這裡的服務生及老板,不要擅自去後院。已經‘跑路’的店老板,在這個時候更不會打擾他的‘清修’。
今年我國的第六號台風即將過境,已至八號。外麵可謂是大雨磅礴,特彆是進入下午後,天空更是陰黑一片如同深夜!
外界消息,多由紅隼等人為肖戰傳遞。而此時,就恪守在後院正對麵三樓房間的坦克,正簡單的向屋內的肖戰彙報著最新情況。
“吳坤已經從港都招募了一組共五名打手入關。最新的動向是,五人被安排在了一街之外的民居內。昨天他們來踩點了,現在這天是出手的好機會。”
光著膀子做著仰臥起坐的肖大官人,一邊運動一邊輕聲回答道“意料之中的事情,喪昆要是‘倉皇而逃’就坐實了‘出賣兄弟’、‘勾引大嫂’的名聲。那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就得拱手讓給彆人了。再說了,洪灌縣算是他的主場,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選擇離開的。不想走,又不想被我們惦記著,唯有主動出擊嘍。”
“嗯,頭直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要給他三天的期限了。醞釀、發酵……你是沒出來啊,現在福廣兩省走這一行的老牌勢力都派人來洪灌縣盯著這一塊了。消息也傳到了當地警察耳中,不少便衣也在周圍晃蕩著呢。不得不承認,未開戰‘刀疤強’這個名字已經聲名鵲起了。”
一臉佩服的坦克,隔著耳麥‘嘖嘖’的嘀咕著。一口氣做了一百個仰臥起坐的肖大官人,在這個時候站起身,拿著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汗液。
“炒作嗎,現在演藝圈不都講究這個?我尋常喜歡看八卦新聞,還是有用的。”肖戰‘自嘲’的一番話,著實引來了坦克的憨笑。
“哦對了,外麵的便衣有幾個跟喪昆私交不錯。你說今晚他們會不會放水?”
聽到這話的肖戰,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在喝之前笑著回答道“下這麼大的雨,後院所臨的又是背街。便衣偶爾疏忽也是正常的嗎。這些便衣啊,都不過是吳坤的‘眼線’和第一道屏障罷了。監視我的同時,借此也在示威。希望我知難而退哦!”
說完這話,肖大官人‘咕嚕嚕’一飲喝下了大半瓶礦泉水。抬手看了下時間的他,輕聲道“五個人,顯然是一支專業小隊嗎。庭院地處窪地,破門而入不可能,應該是翻牆!估計是三人動手,兩人拖後!六點了,再過六個小時就到九號了。”
“頭,其實我可以提前一窩端的。”
“不要,那樣豈不是掃了‘刀疤強’的威名?要神秘,也要曝光度嗎。就跟大明星談戀愛似得,大大方方的承認也就那幾天的熱度,可遮遮掩掩總能持續不斷的上頭條。我們不能學汪峰天天隻能爭‘副版’,要學就學冠希哥,上就上頭條,這樣的新聞才有爆炸性嗎。否則,我吃飽了撐的在這跟走私犯唧唧歪歪,墨跡時間!”
“拖後的那兩個,我會讓他們絕望的躺在旅館正門口!”
“你真壞!”
說完這話,肖戰抄起了一本哲學書,借助節能燈的亮度,一頁頁的翻過去。直至晚上近十點,外麵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院內的楊樹被掛得‘嘩啦啦’作響之際,他才仔細的收起書籍,整理好了包裹!
“他們從民居內出來了。這個點正是便衣換班的時間!”
當坦克再次開口時,看了下時間的肖大官人,揚起了雙臂,骨骼發出‘哢嚓哢嚓’響聲。穿梭t恤的他,輕聲道“十一點鐘,在路口等我。”
“明白!”
十點半,以旅館為中心的片區突然漆黑一片。街口爆開的變壓器,預示著什麼!這麼大的風雨,哪怕電力部門接到電話,短時間內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更彆說修好了。而突然的停電,讓旅館內駐守的各方勢力代表,第一時間掏出了電話,在與自家大佬聯係的同時,不約而同的站到了窗口處。
“姐,喪昆的人動手了。”二層靠左一間房內,一直待在這裡的三順,與華美通著電話。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後,輕聲回答道“有答案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同樣的對話,在多個房間內響起。而與此同時,三名高大的身影,敏捷的翻過了院牆,進入了後院內。原本幽暗的走廊外,也有一名大漢蹲守在旮旯角。院牆外,也有一名拖後的監察男子。
他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大多數人的注意。身手矯健的他們,若是對付尋常‘大佬’,也許一兩個人就已經足夠了。今晚同時出動了三人,很顯然是為了勢在必得!
雨水砸地的聲響,掩蓋了他們本就不大的腳步聲。突前的大漢,與身後的兩人保持著進攻的錐子型進攻姿勢。再一同抵達房門前時,三人眼神之間做了一次簡單的交流,隨後一人默契的踹開了緊關的大門……
早在五人出門前,便已經出了旅館的坦克,身披黑色雨衣與雨水、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外圍的那名拖後成員,在選定位置時,便已經處在他的進攻範圍。
他不急,他在等!等待著屋內自家班長的信號。
‘砰,哢嚓……’
打擊聲、慘叫聲……這些聲音,外界人很難聽到,但坦克卻能通過耳麥,零碎的聽到一些‘片段’。這就是自家班長的信號,所以坦克也動了!
細如發絲的鋼絲,被坦克拉在了手中。此時距離大漢不過兩米的他,瞬間竄到了對方身後,在其有所察覺的一刹那,束縛在了對方脖頸處。泛著狠勁的坦克,在對方掙紮、快要窒息的一刹那,手肘突然發力,重重的鑿在了對方脖頸處。下意識昏厥過去的大漢,軟在了水泊中。
如法炮製的手段,在解決屋內走廊前那位大漢時,坦克的手法顯得更加‘狠辣’。三拳擊斷了對方六根肋骨,不等對方慘叫聲喊出口,最後一手的更是讓他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