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成婚三叔你輕點兒!
池野說話的語氣放蕩不羈,但落在包間裡每個人的耳朵裡,卻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震懾力。
幾個男人聽到池野發話,皆微微一怔,繼而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抱住喬眠的兩個男人趕緊鬆開禁錮著她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姓郝的男人則彎了彎身子,客氣的說“原來真是池老大你叫來的客人啊。你看我手怎麼這麼賤,看見長的好看的小姑娘就控製不住,池老大你可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是啊池老大,要怪都怪這兩個妹子長得太水靈了!果然能出入老大你身邊的女人,都不一般人。我、我這就罰酒三杯。”另一個斯文男見狀,也趕緊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鏡,嬉笑的走到茶幾旁,從上麵拿過一個空酒杯倒滿酒,一飲而儘。
池野看著男人一一向自己賠禮道歉,從始至終他的唇邊都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鋒利的刀刃上透露出的淩厲鋒芒,冰冷邪肆,凜然膽戰心驚。
這時,喬眠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敢掉以輕心。
那邊的白曼還被那兩個男人困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池野這個人更像池塘裡的水,深淺難測。如果剛剛池野真的想替她解圍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她不信剛剛那麼大動靜他會沒看到。
“你們兩個也把那個女生放了吧,彆嚇壞了人家。”池野似是注意到喬眠的擔心,又朝抓著白曼的兩個男人開口道。
那兩個男人聞言愣住了,但仍然一臉貪婪地看著白曼,卻礙於池野開了口不得不放了手。
白曼一掙脫那些男人的禁錮,就跌跌撞撞的跑到她的身邊,“怎麼樣喬喬,你沒受傷吧?他們沒占到什麼便宜吧?”
白曼很緊張喬眠,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個遍。
在白曼的心裡,她總覺得喬眠今天能遭遇這一出,全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牽這個線,讓喬眠和池野見麵,喬眠這輩子說什麼都不會池野這樣的人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