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成婚三叔你輕點兒!
回應司墨寒的是一片寂靜。
若不是洗手間裡亮著燈,若不是方才宋水顏和白曼告訴他喬眠就在裡麵,此時的他還以為整個屋子裡都沒有人。
咚咚咚。
司墨寒又嘗試著再次叩響房門,“丫頭,是我。”他斂了斂薄唇,再次啟唇說道。
“三爺……”就在這時,剛才退出臥室的白曼又重新走了回來。
她站在入門的方向,嘗試著叫了司墨寒一聲。
司墨寒扭頭,就見白曼對他伸出手,搖了搖手裡握著的一把鑰匙,“我剛從管家那裡要來了鑰匙。您要不要直接進去看看喬喬?她這個人有什麼事都藏在自己的心裡,我擔心她會做傻事……”
和司墨寒一樣,白曼也是最為了解喬眠的。
她知道喬眠這些年經曆了太多太多。大多情況下她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是咬緊牙,把難受往肚子裡吞。三年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曾經那個無憂無慮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早就不見了。她現在學會了鑽牛角尖,也學會了將所有的秘密埋藏在心裡,為的就是不給彆人帶來麻煩。三年前的打擊讓她怕了、也讓她認清了現實。如果她和司墨寒的結合真的會讓喬家走向滅亡的話,她寧願犧牲自己結束這一切……
司墨寒看著白曼不說話。白曼便走到他的身邊將鑰匙插進門孔裡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洗手間裡氤氳著溫暖熱氣,溫柔的燈光泄了一室。
司墨寒和白曼剛走進去,就見喬眠在層層白霧的掩映下正抱著賞析,蹲坐在浴缸裡目光渙散、毫無焦點的看著對麵的瓷磚牆壁,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將洗澡水的溫度開的很熱。以至於白皙的皮膚都在這片灼熱中泛出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浴室裡的空氣又熱又燥。
喬眠身穿白色的睡衣,睡衣衣擺在浴缸裡漂浮遊蕩,仿佛冰消般縹緲絲滑。
“三叔……”察覺到門口發生的異響,喬眠終於有了感知,緩緩的扭過頭朝司墨寒和白曼看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司墨寒立即察覺到了她眼底的不對勁!
因為那雙眼睛,那被熱氣蘊的發紅發熱的臉……竟然在此情此景下流露出難以讓人抗拒的魅惑之感。
司墨寒快步走到喬眠麵前,一邊將她從水中撈起,一邊對著白曼說“快叫宋水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