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是夜,燈火通明,霓虹閃耀,秦宇和表哥張華兩兄弟離開李衛軍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晚餐是在李衛軍彆墅內解決的,由李衛軍的保姆做的一桌子的菜,酒桌上,張華因為要開車不喝酒,而彭飛也同樣不喝酒,所以最後就隻有李衛軍、莊睿和秦宇三人喝酒了。
李衛軍看著麵前的這兩位極其傑出的青年俊彥,心裡突然冒起了一股酸意,他像這兩位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是在軍隊接受操練,整個就是一愣頭青。
而這兩位已經是在自己的行業嶄露頭角了,莊睿更是成了行業中的旗杆人物,離宗師也就是不遠了。
秦宇雖然是才在風水界嶄露頭角,但風水行業的特殊性,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就有這成就,已經算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了。
所以,在這兩位堪稱天才級的年輕人麵前,李衛軍心裡不平衡了,他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你們兩人在自己的行業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但是酒量上應該不行了吧,我先把你們給灌倒,也算是從另外一個方麵找回點自信。”
不過,當李衛軍喝完最後一杯酒,醉倒在桌上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天才的酒量也是不能以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
一開始,李衛軍勸莊睿和秦宇喝酒,以一敵二,很是大氣,可沒過多久,李衛軍就發現了不對勁,這眼前的兩位年輕人,嘴上說著不能喝了,但夾起菜的時候,筷子很是平穩的很,沒有絲毫的醉意。
李衛軍知道自己是上當了,接下來他改變策略了,挑撥秦宇和莊睿兩人之間喝酒,不過秦宇和莊睿兩人之間似乎是有了默契,任憑他怎麼挑撥,這兩年輕人都穩坐泰山,要喝也是找他喝。
到最後,酒桌上的場麵就變成莊睿喝兩杯,他喝一杯;秦宇喝兩杯,他喝一杯;李衛軍醉倒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秦宇和莊睿兩人拿著酒杯在淺酌慢飲,臉上連紅暈都沒有出現過一絲。
“李總這次是醉慘了,我估計沒個天的,都很難恢複精神。”張華一邊在開車一邊衝著望著窗外景色的秦宇說道。
“沒事,我臨走前給了他一張靜神符,這符籙可以驅除醉酒後的頭疼,隻要睡一覺便好了。”秦宇嘴角上揚,笑著回應道。
其實,李衛軍酒桌上流露出來的那股酸意,他和秦宇都感覺到了,兩人很有默契的統一了戰線,將李衛軍給先放倒了。
隻是秦宇沒有想到,這莊睿的酒量竟然這麼好,他是屬於動用了體內的念力,消化掉了肚子裡的酒精,是一種作弊行為,所以,對於莊睿的酒量,他倒是真心佩服了,再灌醉了李衛軍之後,實際上他和莊睿之間也展開了較量,隻是在兩人又乾掉了兩瓶白酒後,臉上仍然是無半分酒色,最後才選擇了和平收手。
“這莊哥的酒量還真是海量啊。”秦宇輕聲感歎了一句,一旁的張華聽到自己表弟這麼說,卻是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這麻子不要說禿子,你們兩人都是一個樣”。
和莊睿約好了一個禮拜後一起前往新疆,因為莊睿要等平洲玉器街珠寶協會的會議舉行完畢,秦宇自然是無所謂,他的時間也不急。
坐在副駕駛座上,秦宇索性閉上眼睛開始養神,不過,車內傳來的一則新聞廣播,卻是讓他猛然的睜開眼睛。
“今日,我省省委常委響應中央號召,深刻學習黨的十八大會議精神,召開了省委常委班子專題民主會,在會上,各大常委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自我剖析和聽取了其他常委的批評意見,大會開始,首先由中央政治局委員,gd省省委書記孟豐帶頭,孟豐書記在會上就省委常委、gz市市委書記萬慶林的一些工作問題提出了批評和建議。”
孟豐提出萬慶林同誌好大喜功、工作開展經常浮於表麵,想乾事,也會乾事,但是往往乾事過譽急躁,而且過於追求規模、聲勢和形式,有時容易脫離了實際。
孟豐還指出,萬慶林同誌平日把自己私人愛好公諸於眾,導致不少下屬投其所好,阿諛奉承,不以實事謀進步,專門靠溜須拍馬謀求上進,導致市委工作作風浮於表麵,群眾實際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
秦宇聽著這一則新聞廣播,眼神中閃過若有所思的眸光,看來自己的未來老丈人是開始行動了啊,這是在給中央表態了。
“小宇,這孟書記也批評的太狠了吧。”同樣聽到廣播的張華有些疑惑的說道。
所謂的民主專題會,批評和自我批評,在張華的眼中,不過是那些當官的走的形式會議,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孟書記竟然會批評的這麼狠,這已經不是形式上的了,感覺像是有點動真格了。
“你說那萬書記也是夠倒黴的,前不久劃龍舟被不懂事的外國人拿了第一,現在又遭到孟書記的嚴厲批評,恐怕在官場上可得有一陣時間鬱悶了。”
張華笑著對秦宇說道,自從上次和秦宇一起去見了省委書記後,張華就開始關心起新聞了,尤其是省委的新聞,每次看到孟書記出現在電視上,前呼後擁的場麵,他心裡就有些得意,哥們可也是和省委書記一起喝過茶的,還到過省委書記家。
“對了,小宇,你自從那以後有沒有再和孟書記聯係過,要是和孟書記給拉上了關係,在gz那就可以橫著走了啊。”張華在一旁想入非非的問道。
當然,張華也就是這麼想想,他不認為自己表弟能和這樣的大人物扯上什麼關係,秦宇看著表哥一臉的幻想樣,有些好笑,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何止有關係,都成了我未來老丈人了。”
不過秦宇不會告訴自己表哥,他和孟家的關係,至少現在是不會的,自己未來老丈人這一年是最關鍵的時候,雖然秦宇相信自己表哥,但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暫時隱瞞的好。
車子在車水馬龍的道路上行駛,再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駕駛,終於是來到了秦宇所住的酒店下麵。秦宇正要和表哥告彆下車上樓,卻發現自己表哥也跟著下了車。
“小宇,去你房間,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談談。”張華的表情有點嚴肅,這倒是讓秦宇好奇了,自己表哥這麼嚴肅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還真是很少見。
進了賓館的房間之後,張華在沙發處坐下,秦宇正要給表哥倒水,卻被張華給打斷了。
“小宇,我問你,你對於你自己的未來是怎麼打算的?”張華招呼秦宇坐下,開口問道。
“未來打算?”秦宇還真是被問愣住了,仔細回想起從獲得諸葛內經後,似乎他的所有舉動都是被事情給拖著走的,而不是他自己去走的。
“從今天在李總家的事情,我心裡已經很清楚,小宇你將來肯定是不缺錢的,甚至許多人一輩子賺的錢都沒有你給一些達官貴人們看一次風水來的錢多,但是這不代表小宇你就可以不規劃一下你的未來了。”
張華可以說是一步步見到了自己表弟在風水一行的發展的,初來廣州,幫助孟書記家解決問題,破了工業園區的鎮龍柱,拿下玄學會的魁首,被人讚為百年難得一見的風水奇才,這些都讓張華替自己表弟感到高興,但同時他也有了一層擔憂。
這少年得誌難免就會變得心高氣傲,張華是怕表弟迷失在金錢和讚賞中,到最後遭遇到人生的挫折,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表弟提個醒了。
“小宇,從你來gz這幾個月的時間,你一直是住在賓館,這一點很不好,我知道住賓館的那麼點錢對你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了,但賓館終究不是長住之地。”
“另外,小宇你現在也收養了翹翹,這翹翹上小學了,要是一直住在孤兒院也是不好,可你總不能讓翹翹和你一樣住賓館吧。”
張華認真的看向秦宇,說道“小宇,不管風水多神奇,但是在國內還是屬於封建迷信一類,唯有南方沿海,關於風水還是很吃香的,這其中又是gz為最,所以我覺得小宇你完全可以在gz安家下來。”
“安家!”
秦宇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表哥會和他談這個,說實話,秦宇現在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第一點是因為父母在家,要是在外麵安家,難免會有拋下父母的感覺,另外一點是因為孟瑤,孟家主要親人還都是在京城的,要是為了孟瑤好,就應該到京城去發展,但是秦宇自己又不喜歡京城,倒不是京城的環境,主要是京城是塊是非之地,他不想涉足其中。
“就算小宇你不打算安家,也可以現在gz買套房,彆看報紙上麵天天鼓吹房價下跌,房地產要出現泡沫,但那一般都是那些偷工減料,交通環境又一半的樓房,像那些高檔精裝、交通環境好的房子價格可是一直在漲呢,買下來也能算是一種投資。”
張華是搞地產的,對於這其中的門道他很了解,好地段的房子,價格就沒有跌過的,那些所謂房價跌的,都是那種施工方偷工減料的,存在隱患的,要是長時間沒有賣出去,就會暴露出隱患的,所以才會降價,而且這類房源一般所處位置也不是很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