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小聲議論著,秦宇看到眾人的表情,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這件東西是否要擺出來,也是他思考了許久的,最後還是決定拿來當鎮店之寶,所以,對於會引起的議論,他也是心理有了準備。
“秦宇,這玉符是你畫的?”
蕭老將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向秦宇,秦宇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回答道“蕭老,我也希望這是我的畫的,隻是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這是師門前輩留下來的,也就這麼一件了。”
秦宇的話讓蕭老點了點頭,秦宇的回答也是他心裡所想的,這玉令應該是出自他師門長輩之手,不然的話,如此年紀就可以畫玉令,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所謂玉令是對符籙的另外一種稱呼,玉為白,令為仙令,總體的意思就是說,這銀白色的符籙,所能散發出來的威力相當於神仙的玉令,莫能抵抗。
最著名的玉令,莫過於撒豆成兵,那就是一種玉令,這類符籙已經是超脫了一般凡間該有的能量了,所以不再稱為符籙,該叫玉令。
另外玉令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銀白色,玉令本身是符籙,用的也是黃表,但是一旦玉令畫成,這黃表就會變成銀白之色,銀白成,玉令出,這銀白色是玉令的象征。
玉令,屬於五級符籙中的頂級,沒有六品以下根本畫不出來,所以,秦宇說是師門長輩的,除了讓眾人釋懷之外,又一次引起了眾人對秦宇師門的好奇。
一位有著六品相師的門派可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門派,眾人在心裡開始推測,不過無論他們怎麼推測,都沒能找到自認正確的答案。
“秦宇,這張玉令的威力?”林秋生好奇的詢問,每種玉令都有不同的威力,沒使用前,除了使用者本人,沒有任何人看的出來。
“這是九霄鎮邪令!”秦宇也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九霄鎮邪令,是一切邪物的克星,秦宇用這玉令也是有他的心思的,這家符籙店如果日後有什麼心思不正的人打主意,九霄鎮邪令都會有感應,甚至可以說,像上次在銅鈸山秦宇碰到的那位卓老,如果敢進入這店鋪內,九霄鎮邪令就會感應到,讓他心生畏懼,立刻退去。
“小宇,李總他們來了。”
就在林會長他們還在感慨這玉令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張華的聲音,秦宇快步朝著門口走去,卻沒有想到除了李總,那鄭家祖孫也來了。
“鄭老、李總,您二位?”秦宇有些疑惑,這兩位怎麼會這麼巧同時到來?
“哈哈,我和鄭老有生意上的來往,剛好今天早上我們一起談完生意,都說今天有事,然後這一問,才知道我們兩人竟然是要辦的同一件事,那就是參加秦師傅你的開業慶典,這就結伴一起來了。”
原來如此,秦宇恍然,這兩位生意都是跨領域的主,之間有生意上的往來也屬正常,不過要說巧可還不止這個,秦宇剛和李總,鄭老寒暄了幾句,劉順天帶著妻子雲容也到來了。
“難道這些做生意的都是喜歡這個點來?”
秦宇心裡嘀咕了一句,又少不得給劉順天介紹李總、鄭老,可誰知道,他還沒開口,這三位就互相打了招呼了,感情他們之間都認識,這樣也好,省了哥們的口舌,秦宇心裡暗道。
現在,秦宇所有邀請的人算是來齊了,這大城市內不允許放鞭炮,隻得秦宇點了香拜過這店裡供奉的一尊三清祖師雕像後,這開業儀式就算是完成了。
開業儀式完成,也就差不多中午了,秦宇又帶著一行人去附近酒店早已定好的酒席入座,智仁法師和幾位僧人是吃素,所以單獨安排一桌,而鄭老和李總還有劉順天夫妻和包老他們安排一桌,最後就是玄學會同行安排兩桌。
至於孟方,卻是在秦宇開業儀式舉行完之後便一人離開了,這裡的人他就熟悉李衛軍,也呆著沒勁,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適合和一群玄學的人出現在一起。
一夥人酒足飯飽之後,智仁法師那一桌除外,便開始紛紛出言告辭,不過秦宇相信,有了這些玄學會風水師,關於他這符籙店的消息,不出幾日便會在廣州業內傳揚出去,就連好幾位風水師也都想找他買符籙,不過秦宇卻是拒絕了,今天開業,他沒有打算做生意,隻能讓他們如果有需要,第二天再來。
“秦師傅,能不能抽出點時間,有點事情想和秦師傅談談。”留在最後麵走的鄭老,開口對秦宇說道。
“那鄭老去我店裡談吧。”秦宇聽後,沉吟了一會,邀請鄭老去店裡詳談。
一行人回到店裡,進入茶室,冷柔給鄭老還有秦宇泡好茶,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內就剩下秦宇和鄭家祖孫三人。
“今天看了秦師傅這符籙店,才知道秦師傅竟然還是一位符籙高人,當真是年少有為啊。”鄭老先是開口誇讚了秦宇一句,秦宇笑著擺了擺手,謙虛的客套幾句。
“實不相瞞,我這一次從香港那邊過來,除了參加水陸法會,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尋一位符籙大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