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離開了鄭家彆墅,仍然是昨天那輛車子,坦克負責開車,而秦宇坐在後麵,今天秦宇要去的地方是郊外的一戶人家。
早上,秦宇便聯係了季全,當得知他們今日要下鄉,秦宇便詢問了地點,表示一會會趕過去。
“不過季全師傅的語氣怎麼有些激動和興奮?”
坐在車後座的秦宇回想起先前電話裡季全說話時候的語氣,隱隱帶著一絲激動,這讓他有些覺得奇怪,自己要去參加這交流會,值得季全師傅這麼激動嗎?
“算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想了一會沒想出來原因的秦宇索性也就不再想了,靠在座椅上,悠閒的逗弄起小九來了。
“哼唧!”
小九趴在秦宇的大腿上原本睡的正爽,被秦宇給弄醒,很人性化的朝著秦宇翻了個白眼,然後亮起了鋒利的爪子在秦宇眼前晃了下,秦宇見此趕忙收回手。
感覺到秦宇的手沒有在侵犯他,小九再次睜開眼睛,大眼睛裡帶著鄙夷的神情看了眼秦宇,輕眨了幾下,那意思是再說“小樣,還製服不了你。”
被小九鄙視的秦宇隻能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的把手放到兩旁,也學著小九的模樣,閉著眼睛休憩。
……
“各位,咱們今天的第一站到了,大家看到前麵那棟房子沒,這戶人家就是咱們今天的第一家,咱們今天要做的就是評論下這家房子的風水,關於這家房子的主人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按隊來分,每個地區的派一位代表過來領取資料。”
幾輛大巴車在鄉下的一家房屋麵前停下,一排平均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大巴車下來,而剛剛開口說話的則是一位老人。
這些人便是來參加香港玄學交流會的風水師們,按照事先就決定好的,今天他們將參觀三處地方,然後來評論這三處地方的風水好壞,既有陽宅也有陰宅,而眼下這第一處便是陽宅。
季全等待其他地方的人都拿了資料後,他才走到那位老人的麵前,那老者將一份資料交給了季全後,笑吟吟的說道
“季師傅你們可得加油啊,前兩天你們廣州玄學會的成績可不太好,都是聽其他地區的師傅們在講述,我相信論風水案例,誰也沒有你們內地師傅們看的多,今天肯定是可以大發異彩。”
老者的話聽著像是在給季全等人鼓勁,隻是這語氣卻是怎麼聽都有一股嘲諷的意味,老者的話也引起了其他風水師的哄笑,季全陰著臉,什麼也沒說,沉默的走回自己的隊伍中。
廣州的風水師們聽到這些笑聲,不少人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攥緊了拳頭,這些海外的風水師們和內地一直都是有仇怨,甚至比內地南北兩派的仇怨還要深。
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三者的關係的話,那麼內地南北之間的矛盾是屬於內部矛盾,可和這些海外風水師之間的矛盾則是外部矛盾。
一般情況下,如果有海外風水師在的話,南北兩地的風水師都會摒棄恩怨,統一戰線去對付海外風水師。
其實,內地和海外的風水師之間的主要矛盾是來於一個正統之爭,內地的人瞧不起海外的,說去海外的都是在內地混不下去了才離開。而海外的風水師自然是不甘心被這麼說,他們認為內地的風水師經過了那十年,已經沒有什麼真正的大師了,都是一些沒真本事的,所以雙方的矛盾越積越深,雖然都隸屬於華夏風水,但誰也不服誰。
季全回到自己這邊,看到同伴們的憤怒神情,他的目光看向了手腕處的手表,心裡已經開始隱隱期盼那位的到來了。
“好了,資料都給大家了,現在大家可以查看這房子的風水了,不過大家隻能看,不能搬動裡麵的東西布局,因為時間有限,所以咱們便以一個小時為限,一個小時後大家再談談這棟房子的風水好壞。”
香港本地的那位風水師老者宣布了開始,一群人便圍繞著這房子開始打量起來,也有拿著羅盤出來邊看羅盤邊看這房子的,而且這類的風水師占多數。
季全等人自然也沒有光站著,他們有的是直接先看裡麵,有的是從外麵看起,這陽宅和陰宅不同,陰宅主在外,而陽宅內外都很重要,除了房子的位置方向上的風水,還有內部設計的風水。
“師傅,這房子的風水怎麼樣?”
在人群當中,一位年輕男子扶著一位老者,緩步在這房子內裡,一路觀看的過程中老者不時頷首,眼中有著精光閃過,似乎是看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