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歎了一口氣,手一指秦宇,看到眾人仍然是疑惑不解的表情,說道“這樣,大家跟我進房子一看便知。”
吳老說完之後,就朝著房子走去,那些困惑的風水師緊隨著吳老走進這房子,而秦宇他們一行人則是慢悠悠的走在最後麵。
“嘿嘿,這一次是風水輪流轉了,看到這些人的表情我就心裡高興,一會結果出來了,該輪到咱們嘲諷他們了。”
“那當然,這兩天我可是憋足了氣,走,快點進去看看,我也很好奇秦師傅的答案到底是什麼,能讓那吳老自己打自己的臉,承認他們自己有錯誤。”
廣州玄學會的風水師們可都是神情激憤,帶著看好戲的心情走進了房子,這讓一旁的秦宇聽的好笑,一會塵埃落定後,這些師傅們不一定怎麼嘲笑那些海外風水師。
吳老走進房子後是直奔那間臥室,隻是這臥室也站不下那麼多人,最後,有不少人就是站在門外,秦宇就是站在門外的一位,不過他身邊的季全可是早就擠進到裡麵去了。
“大家知道,這臥室裡的洗手間是上鎖了的,所以,大家誰都沒有進去過,不過這鎖是今天上的,在這之前我們這邊的師傅進去過,說起來也是我們這邊的師傅不細心,沒有發現一些細節。”
吳老的話讓的先前介紹這房子風水的那位風水師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至於其他的風水師們則是露出不耐的神色,這都到這裡了,你就直接說得了,還拖拖拉拉的吊人胃口,不知道好奇會急死人啊。
“廣州那位師傅上麵的答案其實和錢師傅的差不多,隻是最後麵多出來了兩句,這兩句的內容是……”
吳老也看出了眾人的不耐,當下,不再拖延了,直接拿起秦宇的那份答案,念道“此間女主人有婦科病,多有血尿,據我斷定在那臥室西北洗手間內有一紅色之物,此物必然是汙穢發臭之物。
這是秦宇的答案,吳老念完之後,在場的風水師都沉默了,他們已經從吳老的神情上看出,這答案上的推測是正確的。
“我先前看到這份答案的時候是不相信的,但是這答案前麵都說對了,所以,抱著懷疑的態度,我讓身邊的師傅去詢問了那房子的女主人,結果,這女主人確實有血尿,而剛剛那位師傅和女主人進來這洗手間,經過一番仔細的勘察,真的發現了紅色發臭的汙穢之物。”
吳老說到這裡,朝著站在洗手間處的男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對方將洗手間的門打開,眾人紛紛探頭朝著洗手間內看去。
這洗手間不大,也就十來平米,裡麵很是乾淨,看得出來房子主人是每天都清理了,眾人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那裡有紅色之物,至於發臭,那更是沒有聞到什麼臭味。
“其實,那東西連房子的女主人自己都不知道,在那洗手盤下麵有一個小暗格,因為顏色與牆麵一致,所以平時就沒有注意到,這一次仔細檢查的時候才找了出來,而在這小暗格內,放著一桶油漆。”
“油漆,油漆怎麼了?”在場的不少人露出疑惑的神情,發現一桶油漆和紅色汙穢之物又有啥關係,這房子有油漆不很正常的事情嗎,這房子一看就是裝修沒過多久的。
但是也有不少人在聽到吳老的這話後,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些人的眼中閃過精光,目光炯炯的看向那洗手間。
“把那桶油漆拿出來把。”
吳老沒有解釋,而是吩咐站在洗手間位置那位男子,那男子走進洗手間,在洗手盤的底下摸了一會,打開了一個暗格,彆說,那位置還真是挺隱蔽的,在洗手盤的遮掩下,不是仔細看很難發現這暗格。
男子手伸進去,從裡麵報出了一桶油漆,這是一桶奶粉罐一樣體積的油漆,男子將油漆從洗手間內抱出來,一股惡臭味便開始散發出來,傳到眾人的鼻子中。
“好臭,這味道……這油漆壞了。”
搞風水的也經常和裝修的打交道,所以,這油漆的惡臭味一散發出來,不少風水師傅就知道這油漆壞了。
“這油漆是先前打開的,原本是密封住沒有味道的,我猜想這油漆應該是當初裝修工人隨手留下的,後來忘記清理了,不但已經變臭,而且裡麵的油漆顏色也變成了蝦肉色,也就是紅色。”
吳老的話說完,男子捏著鼻子將油漆上麵的蓋給拿開,頓時陣陣惡臭散發出來,離著最近的幾位風水師已經是有些反胃了,再一看,那油漆確實是變成了紅色。
“看到這裡大家應該明白了吧,這房子的女主人忌水,而偏偏洗手間在西北,而這西北方位又有一桶變壞變紅的油漆,所以才會導致女主人的婦科病嚴重。”
“這也是屬於這棟房子的風水問題,如果在洗手間沒有這桶壞掉的油漆,女主人的婦科病不會那麼的嚴重,所以,我先前才會收回原來的話,老錢沒有判斷出這一點,不算全部正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