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渠河酒廠還真是無恥啊,我估計肯定是在茅台酒廠裡麵安排了臥底,把茅台新酒的釀造方法給偷學了去。”
“我也覺得是,渠河酒廠我聽都沒聽過,怎麼可能釀造出來這樣的好酒。”
張寒秋聽到人群的指指點點,知道自己的目標達成了,隻要這一次渠河酒廠勝敗名裂,那就彆想再在白酒行業立足了。
“張廠長,這酒到底是誰先釀造出來的,可不是靠你一個人空口就能定論的,你說我渠河酒廠的臥龍醉是抄襲你茅台新酒,我還說你茅台新酒抄襲我的臥龍醉呢。”
姚國良自然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和張秋寒那就更是積怨已久,毫不客氣的給頂了回去,兩人毫不避讓的互相瞪視著對方。
“小姚,我記得我剛說過,茅台新酒離傳世佳釀還差了一點,你這酒和茅台新酒一樣,剛剛為什麼要說是傳世佳釀。”
就在一股火藥味在姚國良和張寒秋之間彌漫的時候,坐在評委席上的卓老卻突然開口了,卓老拉著臉,看著姚國良,很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
“卓老,我會這麼說是有我的原因的,而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敢確定,臥龍醉和茅台酒廠沒有一點的關係。”姚國良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張廠長,敢不敢拿一瓶你們的茅台新酒過來。”
“有什麼不敢的。”
張寒秋不明白姚國良酒裡賣的什麼藥,但他還是對自己的計謀充滿了信心,一樣的新酒,絕大多數人都會站在他這邊。
姚國良讓工作人員推了一張桌子上來,把臥龍醉還有茅台擺在了以前,另外還拿了兩個玻璃杯。
“卓老,您老是咱們白酒行業的泰鬥,我想請您老幫我一個忙。”姚國良向卓老伸出了邀請,卓老也沒有拒絕,從評委席上走下,來到舞台中間。
“卓老,我一會會將臥龍醉還有這茅台新酒分彆倒在兩個杯子裡,希望由卓老您來攪拌著杯子裡的酒。”
“攪拌酒?”
不僅是卓老,現場的所有人,除了秦宇之外,都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又是想要乾什麼?
“故弄玄虛。”張秋寒不屑的說道。
卓老雖然疑惑,但這時候也沒開口,拿起桌子上放著的一根筷子,然後將兩瓶酒分彆倒在兩個杯子當中,圍觀的觀眾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從他們這距離看,這兩杯酒看不出一點區彆。
“秦宇,那個姚國良搞什麼名堂,神神秘秘的?”莫詠星有些好奇的朝秦宇問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秦宇沒有直接回答,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一抹亮光,張寒秋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渠河酒廠給打倒,不過一會被打臉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卓老拿起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深深的看了姚國良一眼,將筷子先放到了茅台新酒的那一杯內,輕輕攪拌起來。
足足攪拌了有一分鐘,杯子裡的酒依然是那麼清亮透徹,沒有絲毫的變化,眾人是更加的糊塗了,這姚國良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卓老請繼續。”姚國良表情不變,繼續對卓老說道。
卓老將筷子拿起,放入盛有臥龍醉的杯子內,開始輕輕的攪拌起來,當杯子裡的臥龍醉開始旋轉起來時,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沒看眼花吧,我好像看到那酒裡有東西在遊動?”
“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看到了,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感覺這麼像蛇?”
因為離著舞台較遠,很多嘉賓都沒法看清,但離著最近的卓老此時的表情卻是十分激動,老眼緊緊的盯著酒裡的那條遊動的龍,激動的嘴唇都在輕微的哆嗦。
“異象,傳世佳釀必有異象,我終於明白古書上這句話的含義了。”
卓老在那裡呢喃自語,而離著最近的一排人臉色全都變了,張秋寒麵如死灰,依然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玻璃杯,其他許多評委們也是麵麵相覷,目瞪口呆的看著舞台上麵的那玻璃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