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家村,在秦宇三人先前走過的那條道路上,此時瓦婆婆拄著拐杖站在了那塊胡老二放置的碗的麵前。
“小蛋兒,那位大人把你給扣在了裡麵,我也不敢放你出來,惹火了那位大人,咱們瓦家村所有的人都要遭殃。”
似乎是為了回應瓦婆婆的話,扣在地上的碗,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從裡麵傳來嗚嗚的哀求聲。
“小蛋兒,我看那大人也不會和你太計較的,等他們明天走了,我再放你出來吧。”瓦婆婆歎了一口氣,拄著拐杖朝著前方走去。
當瓦婆婆的身影消失在道路深處後,胡老二的舅舅出現在了那碗的麵前,胡老二舅舅皺眉看著地下的碗,將碗給拿起,“走吧,以後不要胡鬨了。”
“嗚嗚~”一股陰風吹動,從胡老二舅舅的身後吹起,很快便消散不見。
放走了碗裡的小鬼之後,胡老二的舅舅又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很快也消失在了一條巷子內。
“秦先生,這瓦村我總感覺很不對勁。”躺在床上,坦克朝著秦宇問道。
“哪裡不對勁?說來我聽聽。”秦宇仰躺在床上,雙手隨意抱著後腦,說道。
“這瓦村太安靜了,就算這個小山村裡人少,也不應該是這樣的,要知道越是這類在山邊的村落,就越會養家禽,尤其是狗,既可以防一些野獸,又能防賊。”
坦克把自己的分析詳細的說了出來,“就咱們先前碰到的那位老婦人,如果按照胡老二的舅舅說的,那位老婦人已經死了幾天了,那出現在咱們麵前的又是誰?”
“還有胡老二的這位舅舅,我不知道秦先生你有沒有注意,這位胡老二的舅舅在自己家裡穿的是準備睡覺的衣服,但是他腳上的鞋卻還是雨靴,這一點很不符合常理。”
作為藍鷹特種兵的一員,坦克的觀察力要遠遠超過常人,胡老二舅舅的穿扮沒有能逃過他的眼睛。
要知道,一個正常人,連衣服都換了,要準備睡覺了,不可能鞋子不換的,而且,按照人們的一般習慣,都是先換鞋子的,如果是在農村的孩子就會明白,一般大人換了雨靴去地裡乾活,但是回來的時候,都會第一時間把雨靴換上,原因很簡單,去地裡乾活,鞋子難免會沾上泥土,第一時間換鞋可以保持屋子的乾淨。
“這瓦村的秘密可不少,先休息一會,今晚上咱們會有活乾。”秦宇仰頭看著上麵的天花板,悠悠的說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坦克也沒有好奇的追問,因為這時候胡老二已經走了進來,看到秦宇和坦克躺在床上,樂了,笑道“兩位老板肯定是坐車的時候骨頭都抖鬆了,不過我覺得兩位老板睡覺的時候還是側著睡,不然的話,第二天你們的骨頭會很酸。”
“兩位老板,抽煙不?”這酒足飯飽之後,胡老二的煙癮便上來了,從兜裡掏出一包煙,自己叼上了一根,朝著秦宇和坦克遞過去,不過秦宇卻是搖頭拒絕了。
“也是,我這差煙兩位老板自然是看不上的。”
“得了,胡老二,拿去抽吧,不過你要去外麵抽,這房間要睡覺,不要弄的煙氣彌漫。”
秦宇從袋子掏出一包中華,朝著胡老二扔去,胡老二接過煙,看了一眼,眉開眼笑的將煙揣進懷裡,“那行,我出去抽。”
打發走胡老二,秦宇朝著坦克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先前胡老二舅舅的腳腕上綁著一條紅繩。”
“看到了,這可能是土家人的一種習俗吧。”坦克猜測道。
“你錯了,這紅繩可是大有講究,在我們這一行,這叫定魂繩,作用是將人的魂魄給定在身體內。”秦宇認真的說道“這世上有些身體虛弱的人,很容易就會出現魂魄離體的情況,而給腳綁上這麼一條紅繩,就可以將自己的魂魄給定在身體內,按照男左女右的規矩,這胡老二的舅舅剛好是綁在左腳上。”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這胡老二的舅舅的身體很虛弱,要靠這紅繩來定住自己的魂魄?”
“不止這麼的簡單,你過來。”
秦宇讓坦克附身過來,右手凝劍指,在坦克的額頭上,隔著幾厘米的距離畫著一個符文。
“你現在可以去外麵的桌子上看看,看看胡老二到底吃的是啥,不過你記住,不管看到了什麼,記在心裡就是了,不要告訴胡老二。”
坦克雖然疑惑,但還是照著秦宇說的做了,從床上爬起,出了房間,一眼便看到胡老二坐在桌子上悠閒的抽著煙。
“陳老板,你也要來一隻?”胡老二看到坦克走出來,笑著問道。
“不用了。”坦克擺了擺手,走到桌子邊,掀開那菜蓋子,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飯菜時,嘴巴張的老大,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