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哈哈,這回這女屍要倒了,鄧道長這符籙還能發出光,當真是高人啊。”譚德生看到紫薇星君符散發出來的紫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馬上跑過來奉承的說道。
紫光沒入夏小田的額頭之中,夏小田身形一頓,站立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看到這一幕,鄧勇暗暗鬆了一口氣。
“哼,先前本道長不過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跟這女屍一般計較而已,卻不料這女屍咄咄逼人,本道長也隻能下狠手了。”
“那是,那是,鄧道長修為高深,這區區一具女屍怎麼會是您的對手。”譚德生臉上笑容不變,不過心裡卻是在膩歪,“要不是有你師兄送給你的符籙,現在指不定誰不跟誰計較呢。”
當然,譚德生做了這麼多年的村長,奉承人那是很有一套的,不管是鄉裡還是區裡的領導,他都巴結的很好。
“現在我估摸著我師兄也快到了,譚村長,我師兄呢,他這個人比較古板,要是知道我會自廢十年修為來幫你兒子結陰婚,他肯定會阻止的,所以咱們要趕在我師兄來之前,將手續弄完。”
“行,一切聽鄧道長的。”
鄧勇也是沒辦法,他接譚德生這活,他師兄並不知道,其實他的這位師兄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是他的師兄,不過是和他父親曾經有過短暫的一段時間的師徒之緣。
鄧勇的父親就是一位風水師,而且還是位四品風水師,放在玄學人才凋零的現代來說,也算是不錯的了,在整個湘西也是有點名氣。
而當時他的這位師兄就是跟著自己父親說了幾年風水,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鄧勇問過自己的父親,不過鄧勇父親並沒有告訴他原因,隻是說他師兄去了一個好地方,那地方隻有天才才能進去。
後來,鄧勇的父親死了,而鄧勇並沒有學到多少的風水本事,便進了一個道觀當了幾年的道士,沒事下山接點私活,一般都是給人做法事,這陰婚也是最近幾年才接觸的。
一乾上陰婚的活,鄧勇便發現這裡麵有著巨大的可賺錢的空間,於是他便開始專門乾起了接陰婚的活,利用一些小手段,欺騙一下主人家,幾年下來,也有近百萬的收入了。
不過,就在一個月前,鄧勇在家裡休息的時候,有人找上了門,這人正是他的師兄,師兄再得知他父親已經死了之後,跟著他去父親的墳裡祭拜了之後,便給了他三張符籙,也就是他懷裡的那三張,然後還給他留了一個聯係方式,要是遇到什麼難題可以打電話給他。
鄧勇也問過他師兄這些年去哪裡了,不過他師兄並沒有告訴他,但是鄧勇看的出來,自己的師兄現在的修為很高了,甚至比自己父親還要高,他根本就看不透。
有這樣的一位師兄,鄧勇自然是要報大腿嘍,當下便問他師兄回湘西有什麼事情,因為他知道,自己師兄並不是湘西人。
而師兄告訴他,他這次來湘西,一是來看看師傅,二來則是要辦一件事情,具體什麼事情,師兄沒有告訴他,但卻說了他這幾天的行程,所以鄧勇才判定自己師兄就在附近村落。
鄧勇知道,自己這小把戲騙騙這外行的譚村長還好,要是等師兄趕過來,肯定一眼就識破了,所以他這才要趕在自己師兄過來之前,將事情弄好。
“鄧……鄧道長,這女屍她……”
就當鄧勇還在享受著譚德生的奉承的時候,站在一邊的譚劍春卻是突然驚恐的說道。
“女屍怎麼了?”
鄧勇隨意的目光朝著前麵的瞟去,這一瞟,差點把老魂給嚇掉了,原來夏小田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跟前了,一雙眸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中了紫薇星君符了嗎?”鄧勇嚇的就想要後退,隻是,遲了。
夏小田兩條手臂伸出,同時給掐住了鄧勇和譚德生的喉嚨處,硬生生的將兩人從地上提起,然後,猛地朝著一個方向甩去。
砰、砰!
兩聲重物落地聲響起,鄧勇和譚德生雙雙落地,這一回可是要比上次被甩進棺材內重的多了,譚德生的背部,傳來一道清脆的骨折聲,整張老臉是一下子白了,冷汗瞬間就下來了,那是因為疼的。
而鄧勇也不好受,雖然骨頭沒有折,但也是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等從地上爬起時,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